两人回头,走来之人赫然是盛亓。
高大男人踏月色走来,他步伐平缓、气势高深,叫崔珏见了心生警惕。
唯独萧茹瑾能看见,男人面颊泛起一丝潮红,显然还在病着。
她皱眉,不由沉下嗓音训斥:“冥昭王来做什么!”
盛亓没有搭理萧茹瑾,金光闪闪的眼眸死死盯着崔珏,走近萧茹瑾挽住她的腰肢,像是宣布所有权。
萧茹瑾一惊,下意识想推开,可男人虽是病了,力气还很大,跟一块铁似的烙在她身上。
“盛亓!”
她出声提醒,示意崔珏在,盛亓轻嗤一声,打开随身携带的折扇。
“怕什么,身为人臣,他敢大不敬肖想一朝太后,崔司马要是知道生出这种混账儿子,当是会被气死。”
崔珏理好仪容,端得还是清风朗月的微笑,不卑不亢开口:“冥昭王过誉,下官如何比得上王爷?”
“先帝尸骨未寒,冥昭王侮辱长嫂。太上皇身在皇陵怕也是会气活过来。”
盛亓也不怕他尖酸刻薄,调笑着回:
“他活过来挺好,看看他立得太子有多无能,死在他最厌恶的北羌人刀下。”
两人争锋相对有来有回,萧茹瑾站在中间听得刺耳,怒声训斥。
“胡闹!”
“一个二个没规没矩,十几年的圣贤书读狗肚子里了?哀家是你们口中放荡不羁的女人?”
才发现好像骂着骂着把萧茹瑾骂了进去,两个男人面色一软,放柔嗓音哄:“阿瑾,我并非这——”
“阿瑾,本王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