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晋安的强势,禅远和尚视为奇耻大辱。
现在他的口鼻依旧还剧痛着。
每每想到刚才被晋安头锤砸中面庞的一幕,他就恨欲狂。
恨不得立刻杀了晋安。
他一向强势,自信惯了,连镇国寺高僧都杀不了他,他自信自己在同辈中无敌,不容许自己人生有污点,所以晋安想杀他,他又何尝不想亲手宰了晋安这个道士。
废墟周围白龙寺的其他僧人,早在禅远和尚击毙几名试图上前阻拦的老僧后,这些僧人就一退再退,根本不敢靠近废墟中的两人。
这两位都是狂人。
一个是狂僧。
一个是狂道。
他们全都怕自己会成为禅远和尚手下的亡魂,全都自知自己不是禅远和尚对手,而能够在一开始就碾着禅远和尚打是晋安,就更加让他们觉得惊世骇俗。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位突然在寺院里冒出来的突兀道士,对他们是敌还是友。
就怕又碰到个杀人魔头。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刚才如果不是你偷袭我,就凭你,也敢配与我相提并论?”
“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禅远和尚朝地上吐了口鲜血,目露滔天杀意,杀!
禅远和尚手中施展释迦拳印,手结释迦大手印,金光汹涌,佛力伟岸弥漫四周。
“来得好!正好我也看你不爽,管你是八面佛还是九面佛…来吧,好好厮杀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