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削剑呢?”
“你们刚才掉到下面的时候,怎么没在原地等我们就离开了?”
“什么是死人经?”
晋安静悄悄靠近老道士还有哭丧人兄弟俩,压低声音问道。
走近后。
晋安才看到。
老道士和哭丧人兄弟俩都有些狼狈。
身上衣服多处擦破,都是在坑道里摔破的,手上和胳膊上还有不少的擦伤与磕碰的乌青。
好在都是些皮肉伤。
面对晋安的问题,老道士则并未马上。
而是先转头紧张瞄了眼河面吊桥方向,最主要还是看向吊桥上那些静静迎风飘荡的黑布经幡,见那些黑布经幡并未出现啥异常,这才松一口气。
“小兄弟,这事说起来就有些话长了。”
老道士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吊桥与死人经方向,抓起晋安的手腕,朝身后更隐蔽的阴暗处躲了躲。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潮湿,寒气重,老道士的手有些冰凉。
手上的擦伤,让老道士疼得有些龇牙咧齿,他说起了摔下来后的情形:“我们四人刚掉下来的时候,多亏了有削剑及时出手,除了一点小擦伤,避免了更大的重伤。”
“只不过,在我们刚摔下来时,我们惊动到了这墓下的东西。这墓下并不太平,娘嘞,好多耗子精,密密麻麻扎堆,数都数不过来。”
“那些耗子精吃这墓里的死人存活,一个个吃死人肉吃得肥头大耳。”
“别看这小东西看着挺憨态,肥头肥脑的,这些小东西吃死人肉赖以生存,早已经成嗜血如命。它们一看到大活人,眼珠子瞪得跟绿豆瞪王八一样大,凶得很,那后腿比兔子踢人一脚还痛得让人咧嘴,多亏了我们跑得快,最后跑上那些悬空台阶才躲过那些吃死人腐肉的耗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