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后院。
老道士正在给躺在棺材里的赵平发尸体做法事,念经,超度。
就在这时候,晋安行色匆匆的走进后院,并且手上还有不少的香灰痕迹。
咦?
“小兄弟你手上哪来的灰?这灰看着怎么有点像是香炉里的香灰?”
老道士注意到了晋安手上的香灰。
老道士才刚说完,马上面露古怪,他想起了今早时的跟晋安对话内容:“小兄弟,你该不会真去扒拉五脏道观祖师爷的香灰了吧?”
咳咳。
“瞎说。”
“我不是。”
“我没有。”
“我那是心怀对祖师爷的无上尊敬与敬意,取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香灰,怎么能是扒拉呢?老道你把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的晋安想成什么人了?”
晋安见老道士还要开口说话,有些急眼的瞪了眼老道士:“老道,你不是在给赵平发超度吗,你这一心两用,不怕对亡者不敬吗?”
老道士:“?”
晋安暂时打发掉老道士的好奇问题后,他回到厢房,砰的关上所有门窗,只留下老道士一人有些莫名其妙在原地,他看看棺材里的赵平发尸体,再看看专心给山羊梳毛解暑的削剑,最后摇摇头继续做法事,超度赵平发。
……
晋安一回到厢房,关好所有门窗后,马上拿出怀中一层层包裹着的手帕。
熟门熟路的模仿脑中那个大道之音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