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尉迟凌敛紧着眸子使了个眼色。
文墨会意,走到温氏面前,‘啪啪’两个大耳光朝温氏抽去。
温氏被他手心手背抽得脑袋摆动,不止哭嚎声没了,整个人都懵了。
尉迟凌眸光冷冷地看着她,“侯夫人,看清楚了,是本王在替夜三小姐出头,也是本王让人动的手!你身为裕丰侯夫人,纵女行凶、咆哮公堂、污蔑致和将军,所言所行皆有辱侯爵夫人之名,不知是你嫌弃这侯夫人之位配不上你,还是裕丰侯嫌弃这侯爵之位太过平庸?”
他视线转向游建彬。
游建彬惊恐得赶紧跪下求饶,“承王殿下恕罪!是下官没有管教好内子,才让她有失仪态!下官这就把内子带回去好好管教!”
尉迟凌冷冷地扫视着他们一家三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的疤痕脸更显得凌厉可怖,让人完全不敢直视,“本王十三岁便征战沙场,在本王眼中,只有敌人,没有男女、没有老少、更没有亲疏之别。你裕丰侯即便是夜三小姐的亲娘舅,于本王而言也不过是陌路人。”
“识时务你们自己交出夜三小姐的一切财物,兴许本王看在你们有悔过之心的份上,还能替你女儿说句话留她一命,否则就今日她所犯下的罪行,本王就算亲手砍了她的脑袋,你们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事到此,不单单是游清柔的性命保不住,甚至侯爵之位都快没了,游建彬敢怎样?跪在地上的他颤抖着,额头上肉眼可见地冒出冷汗,“王爷……下官这就回去清点舒儿的东西……今日之内必送还将军府……”
尉迟凌没应他的话,只朝府尹常昊看去。
常昊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便派了两名官差随游建彬和温氏前去裕丰侯府。
晕死过去的游清柔也被两名官差拖走了。
而那名给游清柔毒香料的男子因揭发有功,被打了十板子后,尉迟凌似是早与他讲好了条件,替他向常昊说了几句话,便将其放走了。
冬巧看着那男子如此轻易被饶恕,心中暗自有了底气。
可不等常昊宣判她,尉迟凌便先开了口,“此婢女勾结外人毒害主子,不忠不义,实在可恨。文岩,将其送去本王麾下营地充当军妓!”
他这惩罚和夜时舒如出一辙,只不过去的地方不是同一军营罢了。
冬巧听后,立马跪爬到夜时舒脚边,哭道,“小姐,您答应奴婢会放过奴婢的,您不能食言啊!”
之前被尉迟凌一通嘲讽差点翻脸的尉迟睿,又面色温和的朝夜时舒说道,“夜三小姐,这好歹是跟了你多年的人,既然她有心悔改,何必如此残忍?不如就给她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