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闻你被轧钢厂开除了,此事可是当真?”许大茂匆匆起身,快步跑到何雨柱身旁,满脸急切地问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乐了起来:“许大茂,你这是听谁瞎咧咧的?哪个告诉你我被开除了?”
“院里大伙都这么传呢,你快说,傻柱,是不是真被开除了?”许大茂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我说许大茂,你个小毛孩,不好好跟着你爹学放电影,整日里就知道打听我的事儿,干嘛呢?”言罢,何雨柱抬手在许大茂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许大茂迅速挡开何雨柱的手,叫嚷道:“傻柱,你再敢打我头一下试试?我咋就不能打听了,我这是关心你,咱都在一个院里住着,你要是被开除了,那不是给咱院里丢人嘛。”
待许大茂说完,何雨柱环顾四周,见周围聚拢了不少人,便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朗声道:“各位街坊邻居,正巧这会儿人挺齐整,我就跟大伙说清楚。我呢,的确是从轧钢厂辞了职,但绝不是被开除的,而是我考上大学了。三大爷,您瞧瞧,这是我的学生证。”说着,何雨柱将学生证递到三大爷手中。
“傻柱,你就可劲儿吹吧,保不准是在哪弄了个假证来糊弄咱们呢。还考大学,你知道大学门朝哪儿开吗?”许大茂满脸不屑地说道。
“许大茂,这回你可真是冤枉傻柱了,人家这学生证可是货真价实的,您瞧,这上面还盖着公章呢。”三大爷说完,将学生证翻过来,朝向众人展示。
“我就说嘛,何雨柱哪能被开除呢?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瞎传。”一时间,院子里如同炸开了锅,有为何雨柱鸣不平的,也有纷纷向他道喜的。
这时,三大爷高声说道:“诸位,大伙都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讲几句。”三大爷扯着嗓子喊了好一会儿,众人这才停下,将目光投向他,都好奇他要说些什么。
只听三大爷开口道:“我说傻柱……”话还未说完,前院的李保国便接话道:“三大爷,您可不能再叫何雨柱傻柱了,人家如今可是大学生,您再这么叫,我们成啥了?”这李保国也是轧钢厂的职工,刚才众人讨论何雨柱时,就数他说得最起劲儿。
“对,三大爷,可不能这么叫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
三大爷赶忙说道:“柱子,三大爷跟你赔不是,是三大爷错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柱子。”
“哪能呢,三大爷,咱都在一个院住了这么久,你们咋叫我,我都应着。”何雨柱笑着回应道。
“柱子,你看你如今都是大学生了,还是咱院乃至咱这胡同里头一个大学生,你是不是该办一场升学宴啊?也好让大伙都沾沾喜气。”三大爷说完,目光殷切地看着何雨柱。
“对啊,柱子,你得让我们跟着沾沾光,说不定哪家的小子姑娘跟着你这喜气,也能考上大学呢。”李保国也跟着说道。
何雨柱见众人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便点头应道:“成,承蒙各位高看我何雨柱一眼,那就定在这个周日,趁着大伙都在,咱好好热闹热闹。”
何雨柱从前院返回时,已将近八点半。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听了会儿收音机,待广播停播后,收拾了一番,便上床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