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待在这个地方,是不太妥的,这个地方被香料包围着,待在这里,无疑是慢性自杀。
安平他们清醒过来时,比我刚才还要痛苦,毕竟我的假的带伤,而他们是真的带伤。
“谁砍了我一刀。”
安平清醒过来,就感觉右臂格外的疼,结果一看,发现右臂,有道刀伤。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那个眼神明显是怀疑我。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身上的伤口是你们中了招相互砍的,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锅可别赖到我的身上来,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他如今这个狼狈,总的来说都是因为神女,他要是有本事,就去霍霍神女墓,别来霍霍我。
我不能确定,安平究竟是个敢横的,还是个耍横的。
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敢横的人,就是无所畏惧,谁都要去祸害一下,而耍横的人,只敢欺负弱者,这可算不了什么本事。
我倒是希望他是个前者,说不定能一次解决掉两个麻烦呢。
“等我从这里离开时,我一定要将这个鬼地方给炸了。”
好,安平是前者,但他是个理智的。
这对我来说,不算个好消息。
出了这个鬼地方,我就要跟着他走,被他给奴役了。
虽然是给钱奴役,但是要做的事情,危险不小吗,别有命拿钱,没命花钱,那就完犊子。
用命挣的钱,一分都花不了,这才是最可悲的。
不行,我不能跟他走,必须想个办法,甩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