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走到桌边,拿起食谱扫了几眼,也不客气,说道:“给我来两笼屉灌汤包,一碟凉拌小菜,一碗豆腐脑,再来一盘蒜蓉猪耳。”
等陈鸣点完餐,常惠琳说道:“原姐,给我来一碗三鲜馅的馄饨。”
女人一边按着点菜机一边说道:“是,常总。”
大约半个小时后,女人把三个人点的早餐端了上来。
三个人坐在桌边吃起了早餐。
常惠琳的吃相很优雅,她毕竟受过良好的教育,非常有教养,吃东西更是讲究吃相,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程继伦也是细嚼慢咽,虽然道貌岸然,可愣装英伦老绅士,陈鸣都懒得拿正眼瞧他,在常惠琳的面前,他当然得装一装样子,显得自己很有品位和修养。
而陈鸣就不同了,他没有那么多拘束,也不必在常惠琳的面前顾及自己的形象,他拿起筷子,敞开肚皮,大口地吃了起来。
要说常家的厨师做菜手艺真不错,尤其是灌汤包做的,简直是绝了,陈鸣把两笼屉灌汤包吃的一个不剩,然后喝着豆腐脑,吃着猪耳,那叫一个痛快。
程继伦这时一脸鄙夷地看了陈鸣几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样子是觉得跟陈鸣在一起吃饭太掉身价了。
就在陈鸣吃得肚皮都快要撑破的时候,聂姨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餐厅,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惠琳,不好了,常老刚服完陈大夫给他开的药之后又昏了过去。”
“什么?又昏过去了!”
陈鸣闻言脸色大变,他给常百良开的药方是用来安神镇痛的,并没有什么副作用,常老怎么会突然昏过去呢?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常惠琳也慌了神,站起身来,双眼通红地看着陈鸣。
陈鸣急忙起身,用手擦了擦嘴,说道:“聂姨,快带我去看看常老。”
陈鸣和常惠琳、程继伦跟着聂姨又回到了常百良的房间里。
陈鸣看到常百良正仰面躺在炕上,双眼闭着,脸色如常,并不像吃药吃出了副作用。
陈鸣走到常百良的身边,伸手搭在了常百良的手腕上,谁知就在这时常百良的手指忽然伸直了,只见他是手心上用黑笔写了两个不太大的字:单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