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严的医术境界,有些方面是他一辈子也追不上的。
陈鸣主动邀请:“老前辈,今晚别急着走,别嫌弃我这寒酸的地儿,咱们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好好聊聊。”
陈鸣觉得和他聊聊,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不了,今晚得赶紧和徒弟回家,家里还有急事等着,改天有机会再说吧。”欧阳严笑着摆了摆手。
“行,公事要紧。不过我有几点想向您讨教。”
陈鸣在治病的过程中看出,欧阳严医术了得,绝对是中医界的高手。
“问吧,知道的我全告诉你,绝不藏私。”
欧阳严看陈鸣的眼神,就像看自家儿子,中医后继有人,陈鸣肯定能让宁城的中医发扬光大,甚至影响周边地区。
欧阳严虽然没多说,但陈鸣从他眼神里读出了那份期许。
陈鸣也不客气,问了不少中医上的问题,啥都得花钱,问欧阳严划算多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得再修炼几年,才能赢你这个后起之秀啊。”欧阳严随后哈哈大笑。
“哪里哪里,今天只是侥幸,我的医术还不及您老人家。”
欧阳严是个实在人,这事转眼就抛到脑后,爽快地说:
“对了,陈鸣,半年后省城有个中医大会,两年办一次,这事儿在全国都有影响力,你可得去。”
陈鸣对这省城的中医大会略有耳闻,没打算参加,但欧阳严主动邀请,他自然答应。
“行,一定到。”陈鸣爽快应允。
“好,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事互相照应。”
交换了电话号码,欧阳严准备告辞,郑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