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在病房里听见了医生和儿子的对话,对这个医生毫无好感,淡淡地回应:“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承担,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三人进了病房后,医生冷哼一声,却没有离开,心想好戏还在后头,想看看这个冒牌货如何收场,围观的人也没有散去,都想看看这位年轻人是否有真本事。
老人微笑着对陈鸣说:“小伙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陈鸣。”
“我是周建邺,这是我儿子承泽,待会儿治疗的时候别紧张,该怎么治就怎么治,治不好也没关系,只怪我这把老骨头该退休了。”
陈鸣心里其实也有些期待,不是因为周建邺的病情,而是因为有机会测试缝魂针的效果,他了解了周建邺的情况:
多年前的一次车祸导致头部受伤,虽然手术清除了淤血,但最近再次昏迷,才发现是旧伤复发。
情况与之前遇到的关爷爷类似,但似乎更乐观一些,至少术后还能清醒,也没有中毒迹象。
陈鸣告诉老人准备好开始施针,可能会有些痛感,需要忍耐一下,他从口袋中取出缝魂针,用酒精仔细擦拭。
这时,缝魂针突然变得晶莹剔透,光芒甚至超过了陈鸣几天前买的昂贵钻石项链。
“这次真是花得值,买到宝了!”
陈鸣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工具,一边心情愉悦地哼起小调。
一切就绪后,他看向周承泽,虽然他更喜欢独自工作,但考虑到这是患者的儿子,而且他自己还没有西医执照,便决定让周承泽留下。
“老爷子,一会儿只要闭上眼睛就好,疼痛会逐渐减轻的。”
陈鸣再次叮嘱道,针刺穴位对于老年人来说,可能会比年轻人感受到更多的不适,因为他们身体机能已经在衰退。
周建邺点点头,闭上了双眼,一旁的周承泽显得有些紧张,双手不停地搓动,但他尽量保持安静,生怕打扰到陈鸣施治。
陈鸣取出特制的针具,熟练地插入了周建邺头部的几个关键穴位,原本神情平静的周建邺,脸色开始有了变化,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水,显现出他正在经历的痛苦。
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周承泽焦急地问道:“陈先生,我父亲……”陈鸣摇摇头,示意他保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