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您先起来,咱们再商量。这事儿我本来就没说不管啊。”
听到侯卫国的话,闫富贵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眼睛紧紧盯着侯卫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侯卫国看着闫富贵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能将一个整天将读书人挂在嘴边的人,逼到这个地步,可见是这闫富贵是真的乱了阵脚。
“这样吧,我先找人帮您查一查,看看这殷秀杰一家子是个什么来路,如果她真的本身并不干净,那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看可以吧?”
“诶诶...那就麻烦您了,侯厂长。”
闫富贵父子瞬间大喜,这事儿总算看到了点解决的希望了。
事情谈妥,闫富贵父子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连喝酒劝酒都热情了许多。
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两个多小时,侯卫国才从闫富贵那回到家里。
临走之前,闫富贵还一把将那装着鸡血石和五张大黑十的小盒子硬塞给了侯卫国,美其名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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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好日子,并不是说并不是说这天有什么特殊的节日,而是因为今天是傻柱迎接“梦中情人”的日子。
虽然是“二婚”,但傻柱却兴奋得像个孩子。
天还没亮,他就起来收拾自己,把那件上次结婚买的中山装给拿了出来,仔细地掸去灰尘,穿上后在镜子前照了又照。
他还特意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又拿着一块抹布将皮鞋给擦得层光瓦亮的,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推开耳房的大门,整个院子里都静悄悄的,并没有第一次结婚时那种喧闹和邻居们的打趣声。
甚至就连何家的主屋都是大门紧锁,但傻柱丝毫都不在意,只是朝着正屋的方向看了一眼。
就推着借来的自行车朝着院外走去,等到了大门口之后,就迎面碰上了刚开完大门的闫富贵。
还没等傻柱开口说话,闫富贵就立马双手作揖“傻柱,恭喜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