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阳光洒在轧钢厂食堂的每一个角落,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来上班。时针刚指向十点钟,何雨柱正准备监督帮厨切菜呢,就听到外面传来贾东旭那熟悉的声音:“何雨柱,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儿。”
听到这声音,何雨柱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要说这缘由啊,还得从之前秦淮茹跟着贾东旭来到四合院说起。就那么一眼,秦淮茹的模样就深深印在了何雨柱的心里,当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想到自己心仪的女人要嫁给眼前这个贾东旭,何雨柱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烦躁得很。不过,他还是交代了帮厨几句,然后走出了后厨。
“东旭哥?你咋来了?这离饭点还早着呢。”何雨柱强装镇定地说道。
贾东旭满脸堆笑:“柱子,是这么回事儿,我想摆个拜师宴,想请你掌勺,你看行不行?”说完,他目光殷切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本是一万个不愿意,但又不想和贾东旭把关系搞僵,毕竟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思索片刻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何雨柱应允,贾东旭心满意足,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后就离开了食堂。看着贾东旭远去的背影,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孙子,你就等着吧,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贾东旭拜师宴这天。这次贾东旭可真是下了血本,各种食材摆了一地,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尤其是那块猪肉,足有四五斤重。何雨柱心里打着小算盘,秉持着“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的歪理,手起刀落,哐当一声切下一大块猪肉,估摸有一斤左右,然后迅速转身把肉藏到了碗柜橱下面。
在炖砂锅鸡的时候,何雨柱眼珠一转,偷偷往锅里放了几粒巴豆,临出锅前又麻溜地把巴豆捞了出来。他可不敢多放,就放这么点儿,到时候大家闹肚子了,只会以为是油水太大,要是放多了,那可就容易被人发现是他搞的鬼了。
等菜都做完了,何雨柱用油纸把剩下的猪肉包好,塞进包里,然后把做好的菜端到贾家。送完菜,他挎上包就直奔王友德家而去。本来易中海还想留何雨柱一起吃饭,可何雨柱哪敢啊,他以师傅有事找他为由拒绝了。毕竟刚下了药,他心里有鬼,而且他本来也不想和易中海、贾家这些人坐在一起。
这顿谢师宴可真是热闹非凡,易家、贾家还有易中海请来的轧钢厂大师傅们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这期间,贾东旭酒没少喝。说来也怪,可能是何雨柱做的红烧肉太香了,那砂锅鸡几个人都没怎么动筷子,最后还剩下满满一锅。
贾东旭和易中海把两位大师傅送到院门口后,贾东旭满脸通红,脚步都有些踉跄了,他对易中海说:“师傅,我喝太多了,不行了,我得回去睡一觉。”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去吧。”就回自己屋了。
贾东旭这酒喝多了,嗓子正渴得冒烟呢。一进屋,就看见桌子上放着的砂锅鸡,他抱起砂锅就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然后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就过了半小时,贾张氏刚收拾完东西,就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抬头一看贾东旭,紧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这一笑还没结束,一股刺鼻的臭味就在屋里弥漫开来。再看贾东旭,睡得那叫一个香,打雷都吵不醒。
瞬间,那股臭味就充斥了整个屋子,贾张氏赶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捂着鼻子走到贾东旭跟前,用手指捅了捅他,喊道:“东旭,东旭,醒醒,别睡了。”捅了好几下,贾东旭还是没反应。贾张氏一看这可不行,这味儿再这么熏下去,这屋子可就没法待了。于是,她拿着盆出去接了一盆水,本来想直接泼到贾东旭脸上,可又一想这是自己亲儿子,心一软,把盆里的水倒出去一半,又掺了点热水,这才朝着贾东旭泼了过去。
“哎呀,哎呀,下雨了?”贾东旭被这一盆水泼得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他睁眼一看,贾张氏一只手拿着盆,另一只手紧紧捏着鼻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全是水,大声问道:“妈,您这是干啥呀?”话刚说完,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他满脸疑惑:“哪里这么臭啊?”
贾张氏把盆放下,捏着鼻子对贾东旭说:“东旭,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赶紧处理一下,我去给你买药。”说完,就像火烧屁股一样跑了出去。
贾东旭仔细一嗅,这才发现臭味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他顿时懵了,心里叫苦不迭: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都二十多的人了,居然拉裤子了。他强忍着不适,想起来去打盆水清洗一下,可刚有这个念头,肚子里又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暗叫不好,可还是没憋住,噗嗤一下,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贾东旭试着往前走了两步,算了,还是别走了。他强忍着难受,把窗帘拉上,刚把裤子脱下来,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叫了。他没办法,赶紧拿过痰盂,又是一顿折腾。就这样,贾东旭把家里的纸几乎都用光了,才把身上勉强擦干净,可那股味儿还是萦绕不去,真是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