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4月25日。
《自然》封面发表了李奇维的论文。
区区两页的论文,却给物理学界带来了无尽的震撼。
很多人都不可思议,觉得出乎意料。
“布鲁斯教授为何要研究光的波粒二象性。”
“我以为他会直接解决第四个量子数呢。”
“想不明白啊。”
当然李奇维的拥趸也不少。
“你那猪脑子要是能想明白,那还得了。”
“光的波粒二象性一旦被证明,那就是终结了几百年来的波粒之争。”
“这种成就,可比第四量子数要大多了。”
“毫无疑问,布鲁斯教授的每篇论文都具有深远的意义。”
“说不定这篇就和量子论有关系呢。”
他们争论的点倒不是论文的价值。
因为无论从任何方面看,这篇论文都是惊天动地级别的。
关于光的本质,已经争议了几百年。
牛顿、惠更斯、托马斯·杨......
物理大佬们为此魂牵梦萦、殚精竭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