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太庭湖边某酒铺,靠窗的座位。
陆鸣与聂影儿相对而坐。
“我已经撤下了所有在城中搜寻你下落的王家势力,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陆鸣端起酒杯,小口嘬了一口。
聂影儿呵呵一笑:“多谢陆公子。”
“今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该回家了?聂二哥可是经常提起你。”
聂影儿想了想:“你知道我父亲现在是什么态度吗?”
陆鸣摇了摇头:“自从那日你逃婚之后,你父亲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既然风头已经过去,而且王见山已然彻底被王家踢出局,你们二人的婚事也早已告破,我觉得你可以放心回家了。”
聂影儿站起身,对陆鸣恭敬行了一个大礼,“陆公子,这么久以来还要多谢你的照顾,日后若是有任何需要,可以尽管来聂家找我!”
说着,她将那枚随身携带,象征着她身份的簪子再次交给陆鸣。
陆鸣缓缓将簪子推了回去,笑道:“聂姑娘的心意我收下了,但东西还是请你收回去,这簪子在我手上,若是被有心人得知,怕是会给我徒增许多麻烦。”
聂影儿一拍脑门:“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如今陆公子既已踏入六品境,在这太庭府当中也可谓是排的上号的高手,几乎不会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
陆鸣没有回话,眯着眼看向窗外。
此时窗外阴风阵阵,木质的窗扇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令人听了心烦意燥。
酒铺内不少客人脸上当即露出不悦的神色,道:“小二,看看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哪来的邪风?”
小二连忙出门查看。
陆鸣的目光扫过酒铺众人,目光落在其中一张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