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村里所有人家都领完粮食,孙楠楠也收工回了知情点,仓库大场上再没有外人后,陈锦棠拉着刘婶儿的手,不安地说“刘婶儿,这事儿都怪我……
您和刘叔待我好,我也想对您和刘叔好,所以才想让您和刘叔尝尝我的手艺,不知道咋被李清霜看见了,惹出这么大的风波……
下次,我直接摸黑把生肉送去您家里,看谁还嚼舌根。”
刘婶儿拍了拍陈锦棠的手背,佯装嗔怪“锦棠丫头,你瞎说啥呢?
咱两家关系好还犯法啦?
下次婶儿做了好吃的,也光明正大地给你家端过去,咱两家常来常往,我看哪个不长眼的长舌妇敢乱说!
谁再胡放屁,我叫你刘叔扣他家工分!”
陈锦棠莞尔一笑,亲热地拉着刘婶儿的手,说“您说得对,他们就是嫉妒咱两家关系好,他们越是嫉妒,我越要跟您亲近!
不是我拍马屁,我观察了,整个香潭村的妇女,就数您最豪爽、最大气,我刘叔更是不用说,是乡里的大名人,就连乡长都对我刘叔礼让三分呢!
而且,我也特别喜欢咱家那仨小子和花花那小丫头,我有了好吃的,不惦记咱家这几个宝贝,难不成倒要惦记牛蛋和金叶那俩小魔鬼?”
她一席话如三九天的一碗热茶,让刘婶儿心里暖融融、美滋滋,心情也好了许多。
“锦棠丫头,你这小嘴巴真是甜,你这话中听,刘婶儿爱听!”
说完,两人“噗嗤”一下都笑了。
秦俞安一共分得两麻袋粮食、两个大南瓜、三十斤土豆。
他力气大,一边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一只手里提着土豆框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两个大南瓜,走起路来轻轻松松。
刘婶儿看得直乐,她哈哈笑着打趣陈锦棠“我是看出来了,秦俞安一点活都舍不得你干。
那南瓜能有多重?他都怕累着你,锦棠,你是个有福气的。”
陈锦棠不好意思地笑了,忙跟在秦俞安身后,步履轻松地跑回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