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啊,你家里该不会出了啥事儿吧?
要不你赶紧去县上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见陈锦棠眉头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孙会计关心地劝道。
陈锦棠收起嘴角的冷笑,礼貌地说“多谢孙叔关心,我先看看信里都写了啥。”
“行,要是需要村里帮忙,你吱应一声。”说罢,孙会计背着手回去了。
陈锦棠捏着信转身走回小院。
秦俞安蹲在牛圈里,往牛槽里倒了些蜂蜜,爱怜地摸着老牛的脑袋,说“牛兄弟,这些日子苦了你啦,给你也吃些蜂蜜甜甜嘴巴。”
陈锦棠看得哭笑不得。
不过,只要秦俞安高兴,他愿意把蜂蜜给牛吃、给鸡仔吃,都无所谓。
陈锦棠一看到江玉梅的来信就忍不住的烦闷,做饭的时候,她差点没忍住把这三封信全都扔到灶膛烧了。
可是,一想到江玉梅收不到她的回信,肯定还会不依不饶地递信来,只好忍住了。
晚上,趁着天黑无人,陈锦棠给白微微和刘婶儿家各送去了一大碗蜂蜜。
回来后,热好药,哄着秦俞安一口蜂蜜一口药把药喝了。
两人洗漱完毕,各自躺进被窝。
陈锦棠想了想,还是拆开了第一封信。
信的开头写着“陈锦棠,你这个遭雷劈的孽女!
你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把你亲妈和亲舅舅扔在家里等死!
你跟你爸一个德行,一样自私,一样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