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解放是江银山的命根子,江月桂是江银山的心尖尖。
见白微微讨不到钱,竟要拿他们江家的两个土疙瘩开刀,好像有一百个人同时举刀剜江银山的心。
他一气就说不出话来,憋得脸红脖子粗,浑身抖得筛糠似的。
江玉梅更是心疼得不得了,她的宝贝侄女、侄子可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
在她的认知里,哪怕短命鬼陈锦棠死了都行,但是江月桂和江解放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她捂着胸口颤声道“小知青,你不能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冤有头债有主,
陈锦棠欠了你的钱,你找她要去!
哪怕你把她杀了卖肉都行!
她姓陈的欠下的债,关我们江家人屁事!”
陈锦棠气笑了“你们江家人快要饿死、病死了,又关我们陈家屁事?
你一个姓江的老女人,带着姓江的瘫子,赖在我们陈家的房子里干什么?”
江玉梅上前一步,就想甩陈锦棠一巴掌。
她的手刚举起来,就被秦俞安死死抓住了。
秦俞安的大手跟钳子似的,用力一掰,江玉梅疼得眼泪直流。
“我虽然不打女人,但是哪个女人敢对陈锦棠动手,我就打她!”秦俞安晃了晃沙包大拳,理直气壮地说。
江玉梅有点怯了,瞪了秦俞安一眼,老实了许多。
白微微好整以暇地扫视着江银山和江玉梅,道“我心善,可以再宽限你们一天时间。
如果明天不替陈锦棠把那五百块钱还给我,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