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狠狠地掐着绿秀,死死地瞪着她,十分钟后,他松开了她。
绿秀的身子软在了地上,再无一点活力。
叶尘又盯着绿秀看了几分钟,才缓缓起身,转过身后,看到毛毛呆愣愣地扒着门框看着他,也看着已经死透了的绿秀。
叶尘走过去,邪恶地拍了拍毛毛的脑袋,他的小脑袋上还包着白纱布,那是他把他踢到树上撞出的伤口。
然后笑呵呵地走出小四盒院。
叶尘杀了人,自然是要伏法的,可是他偏要赌一把,于是成了亡命天涯的逃犯。
可惜逃亡的日子只过了三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破庙里。
他的死相非常凄惨,头脸被用钝器砸得稀巴烂,下面那根被残忍地割了。
凶手却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警.察调查了大半个月也没有任何线索,这桩命案便不了了之,反正不管是白家,还是叶家,也没一人前来报案,更没有人来追问凶手。
白香香念着毛毛是无辜幼儿,想把暂时接回家中,然后再帮他找个好人家,每月给点钱,让人家小猫小狗似的养着他。
可派去接他的人说,毛毛已经失踪两三天了,绿秀的大儿子也不知所踪。
白香香只好作罢。
后来,听人说有人见过一个面相阴沉的年轻男人抱着毛毛去了火车站,
只是不知道他们坐上了哪一列火车,又去往了何处。
这天,蒋老太太在电话里跟陈锦棠说了叶尘和绿秀的事情,
陈锦棠听得一阵唏嘘,她问:“奶奶,叶尘是绿秀的大儿子杀的吧?”
蒋老太太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酷似蒋老爷子的阴沉青年,少见的严肃起来:“不许胡说,叶尘那小畜生做人不讲良心,在外面树敌太多,谁知道他是被哪个仇家弄死的。”
陈锦棠暗暗纳闷,蒋老太太不是最恨绿秀吗,怎么会维护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