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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他的身边,也就更不会造就她的死去。如今的他,除了专注于找出害死她的凶手,其余的,还能够做什么来弥补这一切。转过身的时候,他这才主意到了失魂落魄的韩邈,察觉到了其实还有人比之自己更惨。还有始终守在韩邈身边,那个似乎永远都白衣如雪的左子衿。楼熠尧的眼神这才变化了些许,左子衿的存在感似乎一直都很低,又或者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华裳身上,他望着左子衿清丽的容颜,在风雪中更加宛若冰雪女神般不可侵犯。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沉下来,也许,是他一直低估了左子衿的存在。这个女人,陪伴着韩邈那么久,可是哪怕定亲仪式被华裳突然苏醒而破坏,哪怕韩邈心里的人已经变成了华裳,左子衿都可以那么冷静的隐忍下来。而夜华裳死去之后,左子衿甚至连一丝一毫解恨或者高兴的眼神都没有露出,就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样胸有成竹。也许,他真的有必要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左子衿了。看见左子衿望向韩邈时永远不变的温柔笑颜,楼熠尧这才略带讽刺的笑了起来,她也许做梦都想要取代夜华裳在韩邈心目中的位置。可如今,随着夜华裳的逝去,左子衿还觉得她能够成功么。对于韩邈那样的人来说,终其一生,他都已经不可能忘记夜华裳。韩邈却没有顾忌夜笙歌冰冷的眼神和楼熠尧略带探究的眼神,他只是魔怔般的望着天空中纷飞的大雪,自她离去之后,那样的梦境每天都在他脑海里出现。甚至于他已经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梦里的区别,而今天这场纷飞大雪又似乎与记忆中那条蜿蜒着血色道路的冰冷湖泊重合起来。冰冷的雪落在他的脸颊边,韩邈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他匆匆转身走向楼熠尧,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惶恐,“你是否有一处水上别院就在…”韩邈停顿了一下,蹙眉想了想,“就在…坐忘峰附近?”楼熠尧神色莫名的点了点头,“不过一个才到手没多久的别院,你,怎么会知道。”韩邈的脸色却越发苍白了起来,“带我去,现在!”楼熠尧虽然有些莫名,却还是点了点头,韩邈如今的神色,只在是让他不忍心说不。韩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神色漠然的开口对左子衿说,“子矜,我和熠尧有些事,你且先回去。”而后没有顾忌左子衿的回答,便神色凝重的拉着楼熠尧拂袖而去。夜笙歌原本并没有把他们的对话放在心上,迟疑了一瞬间,却还是紧跟在他们的身后。脑海里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催促着自己一定要跟着去,直觉上似乎觉得跟华裳有一定的关系。尽管一直催眠自己那只是一个恶梦,可是当真正踏入了这个属于楼熠尧私人的别院之后,韩邈似乎自己认识路一样走向了后花园。直到他的表情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痛苦,楼熠尧甚至怀疑下一刻他也许就会晕倒。这才看到韩邈满目绝望的转过头,连声音都是僵硬而破碎的,“…真的,原来是真的……”这满地的雪白,石桌后方那处已然开始结冰的一方湖泊,甚至连凉亭边已然满是霜雪的大树都是一模一样的熟悉。韩邈踉踉跄跄的走到湖泊前的栏杆处,就这样死死的盯着地上,这个已经成为他此生噩梦的', '')('分卷阅读65 (第2/2页)
地方,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梦里,她满身是血就在这里决绝而下,黑色的发衬着红色的血就这样渐渐的在湖里消失。而他们这群人,却漠视了这一切,因为子衿一声轻轻的咳嗽而如临大敌。以至于甚至没有人及时为她…收尸…耳畔似乎还回荡着她凄厉的话语。————生生世世,我夜华裳都绝不会原谅你们,生死皆不休。就在这一刻,韩邈觉得似乎一切都能够解释的通了,为什么华裳会突然之间变的那样冷然而决绝,为什么望向他们的眼神会充满了死气,为什么对于左子衿的出现一点都没表现处惊讶。原来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已经早他们任何人一步看到了未来,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他们的前世。所以从最开始的时候,他韩邈就注定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她。可是为什么,哪怕如此,最终死去的人还是华裳呢。该死的人,其实,不应该是他们么?楼熠尧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韩邈站在冰天雪地里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满目冰寒,楼熠尧甚至觉得此刻的韩邈已经疯魔了。楼熠尧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你究竟在发什么疯。”下一刻,直到韩邈的唇角已经开始流血,楼熠尧这才冲了上去,“韩邈,你给我醒醒!”韩邈却只是摇头笑着,拂去了楼熠尧的手,“我曾经以为只要努力一点,华裳终究会有看到我的那一天。可是我错了,哪怕我做的再好,此生我都再也不可能接近得了她的心,哪怕半步。”“我们都是一样的。熠尧,我今天才明白为什么一夕之间,华裳会必成如今这个样子。”听着他胡言乱语,楼熠尧心底烦躁更甚,似乎韩邈快要触及到的真相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一样。“究竟怎么回事?!你疯了么!”韩邈却似乎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摇了摇头,宛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拂去了唇畔的血迹,“你不会想知道的,你们都不会想知道的。我只问你一句,前世今生之说,你可信。”看到他变得诡异起来的眼神,韩邈却毫不在意,“你可以把我当成疯子看,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疯了。”楼熠尧刚想开口反驳他,什么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却又突然间止住了出口的冲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从刚才的疯狂到如今极致的冷静,韩邈的眼神已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迷惘和忧郁,剩下的早就已经满是虚无。他指了指脚下的一方土地,“看到我们联手把她逼得伤痕累累,然后跳湖自尽而亡。你可知,她死的时候,说了什么?”韩邈推开楼熠尧死死攥着他的手,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便转身离去,他破碎的话语消逝在风雪里,冰冷而死寂。“她说,绝不会原谅我们,生死…皆不休…”一直到韩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风雪里,楼熠尧都只是魔怔一样的站在原地。那句话就如同一个咒语,开启了禁忌的潘多拉之盒。宛若诅咒一样,永不退色的铭刻在他脑海里。无论是楼熠尧,还是站在不远处的夜笙歌,还是刚才已经离去的韩邈,谁都逃离不掉。这一天的夜里,楼熠尧做了一个梦。梦里,坐忘峰峰顶,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笑的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