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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盼琴带着青杨、青柳两个顺着墙根一溜烟走常宁殿的时候已经热了一身汗,赶快招呼青柳烧水沐浴。在正午太阳下徒步行走的滋味儿也真是够了。沐浴完,苏盼琴才觉得刚刚被晒蔫的自己活了过来。她松松披了件樱草色半旧罩衫随意的靠在小踏上,青柳拿一条柔软的绢布仔细吸着她黑发上的水。“小主,奴婢远远看着,今日陛下可是同小主说了不少话呢!”加起来不过三句还叫不少嘛!不过那么多人连一句都没有,这有问有答的对话确实也够苏盼琴偷笑两日了。“不过今日,选上的三人中又有姜御女!”青柳有些不满的嘟了嘟嘴。“她的手艺本就是多年练出来的,自然比旁人这三五天速成的要精美许多。”苏盼琴一直走大众路线,因此对此次姜婉清的再次入围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若是像姜婉清一样在众人的眼刀之中端坐许久自己可不一定能保证一直面色如常。青柳这些日子也瞧明白了,自家小主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在宫中走的是细数长流的稳妥路线。但她在刚刚摆平心态之后,就看见来喜领着内侍监传旨的小公公一同进来的时候,内心是十分惊讶的。听那小内侍说完,苏盼琴就命来喜给他递上了一个小小的荷包。“这么热的天,还麻烦公公跑一趟,不如喝点茶再走吧。”“能来给小主道喜是奴才的福气。”这名小太监是安问行的徒弟福生,整日跟在师傅身边的他自然知道这名原本在后宫之中并不显眼的主子运道到了。再加上他虽年纪不大却也入宫多年,自然能分辨出苏盼琴对自己并没有在表面客套或是恭维背后心存鄙视,而真的觉得自己渴了,要让自己解解渴。这样想着福生开口提醒:“小主,陛下通常酉时末才会来您这儿用膳,现在时辰虽还早,不过早些准备也是应当的。”来生走后,青柳的笑容收也收不住,笑道:“恭喜小主,奴婢就觉得今日陛下对小主是与众不同的。”青杨比青柳沉稳老练许多:“这忙了一个上午,小主不如去休息一会儿,未时奴婢来叫您。”“恩!”苏盼琴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又道:“青柳,你去将我箱笼中的那几条浅色的裙子准备好,一会儿我再决定穿那件。”苏盼琴闭着眼静静躺在踏上,虽极力想要入睡,但乾封帝顾钧今日对自己所说之言却不断回荡在脑中久久不散。“你带着这花叫什么,朕好像未曾见过。”“虽没听过,倒也贴切。”苏盼琴想起顾钧那双剑眉之下深沉果决的墨色眼眸,仿佛仅仅一眼就能将自己看透一般。她左右翻了几次,一直不明白,明明今日表现并不出众的自己是如何让皇帝选中的,终是在疑惑中慢慢睡去。************************后宫之中怕是没人想到今日掌灯的会是苏御女这个大冷门。“陛下今日选的是常宁殿的苏御女?”王皇后神色淡淡道:“也不知道陛下现在是怎么想的,这苏御女虽也是温', '')('分卷阅读26 (第2/2页)
婉秀丽,但和冯瑾瑜、梁寄秋以及宁家两姐妹这样的大美人儿相比就有些不够看了,连华美人几个也是比不上的。”王皇后眯着眼睛稍微回忆了一下苏盼琴的容貌衣着,道:“她今日的花宴也没有多么引人注目。罢了,也许现在皇帝就是喜欢姜御女、苏御女这般的小家碧玉也说不定。白兰,你去库里也给这苏御女选几样去,不要让人觉得本宫厚此薄彼。”“是。”白兰答道。苏盼琴刚刚醒来就收到了皇后派人送来的两套宫装,命青柳几个将她几套高档些的衣裙在床上依次放好,开始仔仔细细的挑选起来。这约会前挑衣服对女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是穿银纹的还是镂金的,是鸭卵青还是湖水绿,是香云纱还是软烟罗?除了衣服还要搭配发髻、首饰、妆容等等。“小主,奴婢听说淑妃娘娘有一套鹅黄色的烟罗裙,陛下还亲口夸赞过。要不您也试试?”“这套暗花细丝蜀锦裙,手感最是舒适。”“这套青碧色的瞧着清爽些。”“皇后娘娘派人刚刚给小主送的这套嫣红色襦裙也很衬小主的肤色。”……青柳在一旁出了很多的主意,苏盼琴听得也认真,依次将这些衣服试了个遍,也没挑出个满意的来。坐在床边,苏盼琴细细一想,做出了决定。顾钧来到常宁殿的时候,天有些擦黑,就看见一名身穿银纹镜花绫裙的温婉女子垂首静立,廊间浅黄色的宫灯为她整个人打上了朦朦胧胧的光圈。第20章侍寝苏盼琴眼眸低垂,只能看见皇帝脚上那双金丝盘龙的缎面靴子越来越近了,她微微屈膝,规规矩矩地行礼。“嫔妾给陛下请安。”顾钧眉梢微动,他一下记起当日殿选之时苏盼琴就是穿的这身衣裙。他伸出手在苏盼琴的小臂上轻轻一托,让她站起身来,道:“爱妃不必多礼。”许是顾钧经常骑射的缘故,他的指腹和掌心之内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修长的手指透过薄薄的镜花绫将温度传到苏盼琴的手臂之上,虽然只是一瞬,但这简单的接触也让她紧张的轻颤了一下。这轻颤的一下自然被感官灵敏、耳聪目明的顾钧感受到了,心中突然软了一下,升起几分怜惜,他不由得稍稍停了一下,道:“可是觉得冷?”感觉皇帝的目光一直在直视自己的头顶,又想起他平日里那双深沉果决的眼睛,苏盼琴微微抬眸,看着顾钧的眉心,开口说道:“嫔妾不冷,只是有些紧张。”没有想到苏盼琴说的这般直白,顾钧的眸中闪现点点笑意,没再说话就径直走进了侧殿之内。苏盼琴跟在顾钧的身后也走了进去,又接过青杨准备好的热茶,亲自将茶盏递到了皇帝的手边。“陛下,请。”这原本是苏盼琴住惯了的屋子,但自从顾钧进来之后,她一些觉得自己反而像来这里做客一般,干什么都有些束手束脚起来。看顾钧饮了两口,又将茶盏放在桌上,她又没话找话般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