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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给自己鼓励鼓劲,放平声音解释道:“奴婢从来没有对苏才人说过,才人的身边一直是青杨、青柳伺候着,奴婢是根本就靠不上边的。”哼,这苏盼琴真是,青杨沉稳、谨慎自然可以重用,但那青柳性子跳脱的很她倒也用的顺手。紫荆仔细的斟酌着语句才开口:“在奴婢看来,跟着娘娘你才是奴婢要走的正路。”紫荆口中这句“娘娘”极大的取悦了姜婉清,在这宫里只有三品以上成为一宫主位的嫔妃才能称之为娘娘,其他分位的只能被称做小主而已。而此时,紫荆却将自己唤作“娘娘”,可见对自己确实是个衷心的。姜婉清的笑容里带了几分的真情实意,“你先在苏盼琴那里好好带着,以后等我循着机会了,会把你调到我身边来的。最近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要来这延英殿找我了,这里里外外大多都是江昭媛的的人,若是让人看见了,解释起来倒也麻烦。”“是,奴婢知道了。”************************延英殿,正殿。这宫里头有什么事情发生,江若男或许不一定全知道,但这延英殿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是绝对逃不掉她的眼睛的。第二天一早,花剑伺候完江若男梳洗,便将昨天夜里的情况悉数汇报出来。这常宁殿的紫荆又来找姜婉清了?江若男那有些英气的眉毛微微挑起,若是自己没记错,这紫荆应该已经来过三次了吧!“那她这次说的你可探听清楚了?”江若男对姜婉清的手段虽然十分的瞧不上,但是听个乐子还是可以的。花剑的脸微微皱起,“她们的声音实在是低,奴婢只听到了几句而已。”……王皇后?这姜婉清居然单挑了冯淑妃后,还敢打上王皇后的主意,她这胆子还真是大啊!王静坤这个人,她还在闺中的时候也接触过几次,自己入宫后王皇后也对自己多有照拂。这宫中的妃嫔斗争她看似公正清明,其实不过是懒得理睬罢了,可若说王皇后看不穿众人的算计她是第一个不信的。当年六王之乱的时候她就在京中,看着父亲、兄长忙进忙出,祖母、母亲也具是严阵以待,但没有男主人的七皇子府却被王静坤打理的想深井中的清水一般平静无波。“娘娘,可是这姜御女要同苏才人一起对付您?不如奴婢去。”花剑的眼里有道狠利一闪而过,她飞快的做了一个江若男才能看懂的手势。江若男笑着摇了摇头,这姜婉清是个脑子拎不清的,那苏盼琴可不一定。“不必,这姜婉清想算计的人也着实太多了些,她也不怕贪多嚼不烂!”江若男摸了摸自己的已经鼓起的肚子,“给皇后娘娘请安去吧,为这么个人耽误了时间可是不值。”江若男扶着花剑的手一走出正殿的门,就看见姜婉清一反常态的站在自己的门口。江若男的眉毛微微一挑,轻笑道:“今天姜御女起的倒是早啊?”自从姜婉清也有了身孕以后,她起的便很迟。不过左右她是不用去给王皇后请安的,后来连到这正殿请安', '')('分卷阅读57 (第2/2页)
也越发少了了,江若男虽瞧在眼里却也懒得管她。“嫔妾给昭媛娘娘请安。”姜婉清一手扶着肚子,便小心翼翼地朝江若男行礼,“嫔妾想着,已经许久没有去立政殿给皇后娘娘请过安了,心中思念的紧,不知道昭媛娘娘今日能不能带嫔妾一起去?”江若男匿了一眼姜婉清那行礼的样子,脑中只有一个字闪过——“装”,听她把话说完就只剩一个大写的“作”字了。“姜御女你若是去就快些出发吧,就不要等本宫了,本宫坐宫辇去速度总是快些的。”江若男随口答道,说完便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是吝啬给留给她的。姜婉清望着江若男绝尘而过的宫辇,眼中有朵朵火苗闪现,轻喝一声:“兰芝,还不快点,磨蹭什么呢!”************************华州府,西秀县,张府。“相公,你起这么早做什么?”程婉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娇娇弱弱的问道。“这两天天气实在是热,早晨还清爽些,我去书房看会儿书去!”答话的这个青年男子便是西秀县张司户家的的独子张文远,晨光透过那薄薄的床帐洒在他俊秀的脸上,那俊朗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仿佛都是上天精细雕刻出的杰作。这张文远也算是少年才子,早早的就过了乡试,当时还是中了解元,本想鼓足干劲参见那年的春闱但又因为路上耽误而错过了。虽让他痛苦沉闷了一阵,但也很快调整了过来,毕竟他中举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八岁,是整个县里最年轻的举人老爷。张文远刚刚说完,程婉婉一条玉臂便横了过来,一把抱住张文远那劲瘦的腰,痴痴的看着这俊朗非凡又才华横溢的丈夫,声音带着些引诱与魅惑:“不要,再陪人家躺一会可好。”这样说着,程婉婉便将那只穿着桃红肚兜的身子在他的背上轻轻蹭了蹭。他的心中纠结了一番,昂起头深深喘了两口气,将程婉婉那像白藕一般的手臂给拉开,哑着嗓子低声道:“婉婉,不要闹了,我是真要去温书了。现在离春闱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相公,你也说了,还有半年的时间才考试呢?你都准备了三年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吗?”张文远的身子一僵,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婉婉将那薄薄的肚兜也给脱了,他感觉背后那团软雪似是带着火星一般,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自己的脊背,也一下一下的将自己心头的那刚刚压下的□□给点燃了。似是觉得没有撩拨够一般,程婉婉纤细白皙的双腿也紧紧缠了上来。张文远脑中一下闪过昨夜、前夜以及二人成婚后的每次的疯狂,心中一动,翻身将程婉婉压住。程婉婉顺势将手臂勾到了他的肩膀上,娇笑道:“相公不去温书了吗?”张文远将头埋在程婉婉的脖颈间,声音嗡嗡的说道:“不温了,不温了。”现在这般样子,张文远就算是文曲星在世,也不可能还有心思去想着那经义或时务了。“可是,若是相公不去书房,母亲怪我可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