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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的口味好重哦。”邢藩用台湾腔嗲嗲地说道。潘妍深以为是,但是表面不可认输:“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行吗?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口味就变得越来越重,哎,我好像看到第二只小狗了。”邢藩立刻停止和她斗嘴,投入到助产士的角色中去。潘妍也十分佩服自己,就着血rou模糊的视频,不知不觉中将饭菜消灭了大半,这放到从前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无尽的呀。新年钟声敲响之时,灯泡已经顺利诞下三只小狗。据邢藩描述,B超显示灯泡怀有五个宝宝,他仍坐在一旁坚守,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潘妍难耐困倦,呵欠连天地被邢藩催着去睡觉。“实在不好意思,我的确是撑不住了,明早再联系你。”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却突然睡不着了,事先她从未想过会度过这样一个新年,这样的精力绝对会令人永生难忘。☆、别人喜闻乐见的事情往往当事人痛不欲生灯泡最终产下四只小狗,第五只由于难产而不幸夭折,邢藩在视频中的表情有些悲伤。另外的一大四小还需要他的照顾,他虽然处理得有条不紊,但是难掩疲惫。潘妍注视着那几只睡的正香的小奶狗,被萌得心肝直颤,十分想把它们都搂进怀中。能看得出来,它们的父亲皮毛是棕红色的,不是一只阿拉斯加就是哈士奇。四只小狗没有一只长得像灯泡,为此邢藩怨念颇深。“等灯泡把身体调养好,我就带它去做绝育。”灯泡筋疲力尽地躺在窝里,邢藩摸着它的头,心疼地告诉潘妍:“还是你们有先见之明,早早就给阿瓜割以永治,少了好多cao心的事。”潘妍想到当时凌汀紧张的样子,不禁点头称是:“说起来还真是这样,我们阿瓜又不会生小狗,如果不绝育倒也没什么。小汀子为了不让它去祸害其它狗狗,硬是让它挨了一刀,真是有社会责任感的好青年呀。”随后她又想起一个问题:“你要拿这些混血小狗怎么办?我听说这样的小狗性状不稳定,万一长大变丑了,你该不会嫌弃它们吧。“放心吧,在出生之前就已经被同事亲戚们预定走了,经过我的考察,人品都没问题。我本来还想自己留下一只,只是没这个机会了。哎,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狗叫声,是不是阿瓜回来了?“邢藩侧着头听得十分仔细。“不可能,你大概是照顾灯泡太累,产生幻觉了吧。阿瓜至少要一星期后才会回来。”潘妍正在信心满满地反驳邢藩,客厅中传来的狗叫声却是真切而清晰,她不由得僵在镜头前。“好像还真是阿瓜。”潘妍推门走出去,果然看到那团黑色的小身影趴在它的狗窝中。“阿瓜你怎么了,阿瓜?难道是在老家住不惯,长途奔袭跑回家来了吗?”潘妍扑向阿瓜,抱着它狂揉狗脸。她打算带阿瓜去瞧瞧灯泡生的小狗,刚一回头就见到凌汀站在洗手间门口,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嘿嘿,我当然知道它是和你一起回来的,不然它也进不了门呀。”潘妍讨好地笑着。“可是这才大年初二,你怎么就回来了?刚刚我都没听到你开门的声音。”她产生了新的疑惑。“别提了。”凌汀脸上浮现出痛苦神情:“连开三天批斗会,全家', '')('分卷阅读60 (第2/2页)
二十多号人排着队批判我。什么不孝顺父母,不利于国家繁荣昌盛,为人类的生存繁衍造成了巨大的阻碍……一顶顶大帽子压下来,我都快跪了。打不起我还是躲得起的,还好我行李少,拎上狗就能跑路。看来凌汀家人又逼迫她相亲结婚了,潘妍内心里也觉得她这么孤僻不是长久之计,但是此时此刻,她可不敢往枪口上撞。“灯泡的小狗出生了,灯哥正在和我视频,你要不要来看一眼?”稍作思考,她提出这个转移凌汀注意力的绝好办法。该方法果然奏效,看着排成一列,爪爪搭在肩膀上睡觉的小奶狗。凌汀的心情立刻由阴转晴,就连阿瓜也一声不吭地紧盯屏幕。两人一狗如痴如醉地围观哈摩耶,直到潘妍腹中饥饿之声隆隆响起,她们才结束今日的吸狗大业。凌汀自告奋勇,冲去厨房做饭。潘妍心中一喜,凌汀的手艺一向不错,只是她平时鲜进厨房。如今突然起了兴致,看来可爱的动物幼崽不愧是传说中的解忧良药。日历悄悄脱着发,已是半秃。灯泡的孩子们早已长成了大狗,邢藩将它们刚出生时的照片和现在的样子做了一组拼图,发到朋友圈中。潘妍给他点赞的同时不禁感慨光阴流逝之无情,一转眼大半年时间已经过去,邢藩为她直播灯泡生产的情景仍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何清圆匆匆走进屋来:“你们知道隔壁单位发生的那件事情吗?”语气中颇有些神秘。苗进激动地回应她:“我听人说了,但是不清楚细节,而且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你俩又知道了什么内幕?隔壁被督导组连窝给端了?不应该呀,他们最近的工作纪律蛮好的。”潘妍迷茫地从往事中抽身出来。苗进刚要开口,看到她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闭口不言。“有谣言称,隔壁单位的领导被内部人士给举报了,说他行为不端,与本单位的小女生不清不楚的。”何清圆边说边皱眉:“不过我觉得那是诽谤,隔壁那个美女那么出挑,怎么会和他那种中年大爷在一起?”听到“美女”二字,潘妍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隔壁单位是出了名的男多女少,能称得上美女的只有一个人。“该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美女吧,苗苗?”潘妍向苗进提问,这孩子显然是顾及她在场,刚刚把话硬是吞回肚子里。苗进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应该是那位韩致远,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挺好的,所以刚刚没敢直接告诉你。而且她的传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去年”爱家乡“竞赛那会,我就听说过一些她的风言风语。”现在回忆起来,当时苗进的反应的确比较怪异,他的确是说过他知道些什么,连同吴科长,都是一副不寻常的样子。只有她自己,消息闭塞,直到现在才知道。“是挺熟的,前几天我们还一起去逛过街呢。”潘妍越想越觉得事情诡异:“我见过好多追求她的人,不是青年才俊,就是官富二代,要说她和她们那位土行孙领导有不正当关系,打死我我也是不相信的,除非她的脑子被僵尸给啃掉了。”“我得到的消息版本是这样的,她们单位最近在搞一次副科长竞聘。她被选中了,所以有人举报她和她们领导之间存在着钱色交易。”听何清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