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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云子!三云子!小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乌老太太扯着嗓子喊她孙女。大云见状忙拿着苹果上前:“奶,这是潘阿姨还有这位叔叔给咱家拿来的水果。”乌老太太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然后绽开笑容,接过苹果邀请潘妍二人进屋。潘妍本打算将大云二云送回家之后就离开。可是眼下她却改变了主意,拉着邢藩走进乌家的堂屋。乌老太太拿出一个苹果递给雷雷,然后就将剩下的锁进了柜子。“还有这种cao作?”邢藩面无表情地看着潘妍,也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潘妍笑笑:“我就说你不要先给别人下定论。”大云、二云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小姐妹俩就着弟弟“咔哧咔哧”啃苹果的声音,蹲在地上择野菜。乌老太太看看菜量,不太满意:“就挖了这么一点,怎么够咱们一大家子吃的?”潘妍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大娘,你别怪她俩,是我非要带她们回家的。你们中午就吃这个吗?没有别的菜了?”“这时候,青黄不接,也没什么可吃的。这个就行,蘸酱吃下饭。”乌老太太不以为然地说道。潘妍明明记得,上周她带洪姝和齐子盛来过,给他们带了不少粮食蔬菜,还给了几百元钱。也不知道他们把钱用到什么地方了,一大家子人居然要靠野菜度日。她和邢藩都很无奈,邢藩认命地回到车上翻了翻,找到几包榨菜和卤蛋。乌老太太收下了这些下饭菜之后,又开始召唤三云:“三云子,出来和你jiejie学做饭,别一天天好吃懒做。”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三云抱着书本站在门口:“我正在写作业,没空做饭。”“瞎说,你刚上一年级,有什么作业?你就是欠揍,弟弟也不带,活也不干,又懒又馋,等你爸回来,我让他收拾你。”乌老太太气势汹汹地骂着三云,听得邢藩阵阵皱眉。潘妍却早就预料到了。潘妍正想上前安抚,只见三云倔强地梗着脖子,仰头反驳:“我才没有又懒又馋,弟弟才是。他从来不干活,每天除了玩就是吃东西,你怎么不骂他?只会骂jiejie和我,你只会骂女孩!”“小兔崽子,你再说一句?你弟弟才六岁!”“我六岁的时候你也让我擦桌子扫地来着。”三云不甘示弱地和她奶奶对着吵。乌老太太被三云气得直跳脚,显然是被戳中了心事,她cao起扫帚就奔向三云。大云和二云放下手中的活,死死拉住她们的奶奶。潘妍也侧身挡在三云面前,唯恐老太太战斗力太强,冲破防线。只有邢藩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对三云竖起大拇指。三云则一脸大无畏的神情,丝毫不退缩,手中端着的课本仿佛是一样。屋里乱作一团,这时,屋外有声音响起:“谁把苹果放到仓房里了?也不怕被耗子给吃了。”正拉着奶奶的二云瞬间小脸憋得通红,潘妍担心地看着她。“乌宝山,你快来管管你闺女,她这是要气死你老娘我啊!”乌老太太总算是盼来了帮手,连哭带嚎地叫她儿子进屋。乌家的主人进到屋里,他是个瘦巴巴的中年人。看到屋里还有别人在,他先是一愣,然后很快认出潘妍来。“小潘同志,你今天怎么来了?', '')('分卷阅读99 (第2/2页)
这是你们带来的苹果吗?”乌大哥手提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塑料袋问道。自从他进屋之后,二云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手上的袋子,潘妍见她可怜,便伸手从乌大哥手中拿过口袋。“是我的带来的,另外还有一袋,已经被大娘给收起来了。我刚刚看到仓库,有点好奇,就进去瞧了瞧,把手里的东西就落在仓库里了。还好你及时赶到,我这就帮你们洗水果去,咱们大家一起吃。”潘妍不顾乌大哥的阻拦,带着三个小姑娘来到厨房,洗好苹果之后,给她们每人都挑了一个大的。看着失而复得的苹果,二云很是感激,眼圈红红地向潘妍小声道谢。三云也很高兴,不再是一副怼天怼地的模样。“潘阿姨,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和大姐二姐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苹果。”这其实就是市面上中等价位的普通苹果而已,潘妍心中有些难受。她擦干手,摸摸三云的头:“阿姨可以给你们送一年、两年的东西,却管不了你们一辈子。只有好好学习,努力走出这个家,才会过上好日子。”三个孩子站成排,有的若有所思,有的茫然惊恐,有的眼睛亮了起来。在回去的路上,邢藩不禁感慨:“真是没想到,现在都快到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了,在大城市郊区的村镇上,居然还有人有这么浓厚的封建传统思想。那个小女孩将来会是个人物。哎,妍妍你们之前去走访的时候,他家就是这个样子吗?我看你一点都不惊讶。”潘妍摇摇头:“他家我就去过两次,当时是工作日,那几个女孩子都在上学,没有今天这种冲突。不过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这种事情多了,只有你这种成长经历一帆风顺的小仙男才会这么单纯。”“你就会变着法子损我,什么小仙男?别把我说得好像不知人间疾苦一样。我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真实的案例罢了。”“我就在想啊,假如我爸妈当年不离婚的话,恐怕我就要过上一二三云的生活了。而我不像大云那么豁达,没有二云的忍耐力,更没有三云的反抗意识,也许撑不住就自暴自弃学坏堕落了。你也就见不到现在的我了。”趁着等红灯的机会,邢藩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的脸:“这么说来,你还得感谢他们二老当年把你托付给外公外婆喽?所以,要不要邀请他们来参加婚礼?你mama的病情还挺稳定的是吗?”“我在内心深处默默感激他们就可以了。至于病人,还是在家静养比较好。”潘妍仔细想了想,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还是不愿让那两个糟心的人在婚礼上出现。她怕邢藩不死心,还要劝她和家人和解,决定闭目养神,不再接这个话题。结果在临合眼的前一刻发现邢藩正在偷笑。“好啊,你这个坏人,在给我布陷阱是吗?”“哈哈,别闹,正开车呢。”邢藩预订的室外婚礼场地十分抢手,最开始的日期排到了一年之后。可巧潘妍她们在和工作人员交涉事项的时候,有一对情侣临近婚期,家中出了变故,取消了酒席预约。于是这个空缺被她和邢藩抓住机会,填补了上去。能够名正言顺地插队固然令人欣喜,然而凡事有利就有弊,留给她们准备各项事宜的时间就被压缩得很有限。婚礼日期定在七月中旬,眼下已经到了六月末,潘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