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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扛着满身满脸血的溪北,在门前遇见正好回来、满手鲜血的两位孪生女。持刀女好奇地看着溪北道:“这是今天那个逃跑的?”第一次见持刀女这么好声好气地跟自己打招呼,无名受宠若惊,冷漠道:“是。”持剑女直接上前,摸了一把溪北的脸,怜惜地说:“这是何苦呢,不管这女人,他自己不就跑了吗?受这么多罪,啧啧……”无名赶紧回头看了看,连吞怀里横抱着“人事不省”的寸心,还好,寸姑娘没发作。“我带连大夫见三公子,已经提前通报过了。”门口的把守将几位让进去。“怎么亲自来了!”段殊张开双手,本想迎迎连吞,结果连吞抱着寸心,一时没地方下手,只好习惯性左右交握搓了搓手心,“连大夫,快请坐!”“听说你们的交接任务不能语焉不详,但是我这件事,实在不能告诉天字号,”连吞将寸心放在地上,“思来想去,还是我来一趟,跟三公子单独说吧。”连吞示意他去里面说话,段殊挑眉,将他让到里侧小屋,把门关上:“连大夫请讲。”“我这次是想走一趟鸣凤阁,”连吞用食指指了指上面,“拓印一把密匙。”段殊大吃一惊:“你……连大夫,你这胆子可不小!”“实不相瞒,我也是受家中家主所托,不然怎么肯冒这个险?鄙人在广厦待这么久,拖来拖去,多少也得去一趟,拿不拿得来不说,给家里一点态度,不然一个外家人,手无寸铁,身无修行,横竖都是个死,”连吞诚恳道,“久闻三公子仁义,今日不才也是走投无路,身家性命,可都交在三公子手里了。”段殊瞬间就相信了:“那让天字号陪同,不必避着她,连大夫肯告诉我,我也坦诚相待,我手下的人都我掌控之中,不会出问题。”连吞给段殊鞠躬行一大礼。两人寒暄片刻,都没心思多说废话,段殊出来就指示无名:“务必保护好连大夫。”无名作势转身,走到一半,又回来说:“属下想申请一把兵器。”段殊略一思索:“可以,地字号都去,互相看着点,别丢东西。”地字号青年指示孪生女去叫驼背男,段殊又说:“地字号,你过来,先帮我查查这把鞭子,我是越看越眼熟……哎,这个溪北,长成这样,果然是蓝霜吹的那个,没跑了。”驼背男已经上来了,地字号还在看寸心的鞭子,段殊见状对地字号道:“我陪他们去吧,你先看着。”连吞赶紧留人,语气有些犹豫又为难:“段……段三公子,还有些事,有关上层,不知当讲不当讲……”“当讲,当讲!”段殊立刻回来,又对地字号说:“鞭子拿去看,把人都带走,这里给我清干净,一个不留,我要好好招待连大夫。”地字号一肩一个,抗走了寸心和溪北,带着四位杀手向秘宝门走去,取钥匙开门。得手秘宝门内,无名淡定地走向摆满匕首的一面墙。这间密室很大,周围全是神兵,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另有一面墙摆满柜子,放着秘籍,四周都装潢得富丽堂皇,钢筋铁骨,各种金属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段殊的手笔。但屋子正中却放着一个木头柜子,柜子木材看着像在土里埋了好几百年,已经快腐烂了,周围很空,什么都没放。地字号将门关上,把肩上的寸心和溪北扔在地上,提醒',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道:“规矩不用说了吧?没有申请的碰也不能碰,不能靠近,三公子的阵法大家心里都知道,留下痕迹小心自己的小命。”持刀女:“说了多少遍。”持剑女:“烦不烦。”地字号没理他们,去一面立柜前翻账本。无名暗中看着地字号的动作,正准备给寸心打手势,让她隔离声音,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三层高义求见,”门外人说,“三公子正忙,嘱咐地字号待客。”驼背男对地字号道:“我看着,你去吧,上层的人不能怠慢。”“嗯,”地字号威胁地看了一眼众人,“都规矩点,记住,除我以外的地字号必须全都同时在场。”他出门关上门的瞬间,寸心没等无名指示,就挥手将整个房间拢住。持刀女与持剑女察觉,同时喊道:“小心!”“有诈!”溪北一跃而起,按着两女的脸把她们头磕在地上,两女昏倒;无名则一把飞刀将驼背男瞬间结果;寸心敏捷地用清风托住血迹。现场如无事发生一般。溪北皱眉,指着驼背男,冷声问无名:“他杀过无辜的人吗?”无名愣了一下:“杀过。”溪北又问:“他是被逼无奈吗?”无名迟疑道:“有时是,有时不是。”溪北点点头,没再说话,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乾坤袋,将驼背男尸体收拾进去。无名看他没有要杀孪生女的意思,催促道:“你不杀她们就把她们带走,否则留下供出来就是我死。”溪北看了看寸心,感觉寸心很介意,自己也不想带走这两个累赘,只好说:“我将她们的记忆抽出来。”无名吃了一惊:“你还能抽取记忆!”“只有一点。”溪北懒得多与她说话,双手猛地探入两女额前识海,强行抽了两缕灵识出来,扔在空中消散。“手套。”无名不再管他,催促寸心。寸心挥手,无名动了动手指,指尖清风缠动,所触之处全无痕迹,立刻开始翻找地字号翻过的柜子,查账本。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寸心伏在门上细听,是连吞:“开门。”寸心点头,溪北将沉重的大门拧开,连吞闪身进来。溪北问他:“段遗星呢?”连吞说:“蓝霜吹给他来了封信,他忙着回信,地字号在接待高义,我说先走了,就溜进来看看,怎么,这两人不带走?”溪北听到“蓝霜吹”的名字,身形一颤:“我抽走了她们的记忆。”连吞眯眼看了溪北一会,寸心则摩挲了几下溪北的手背,让他安心。“年轻人,别忙着恋爱,把正事忘了,”连吞笑着对寸心说,“来,借你手套一用。”寸心又挥手,给连吞也带上一副透明手套。连吞走到秘宝门最正中的柜子,打开柜门,手伸进去,取出一颗凹凸不平、其貌不扬的灰色石头。他左手凭空幻化出一团水球,将石头包裹住,水球慢慢变成了石头的样子,他又重新把水球收入囊中,石头放回柜子,盖好柜门。“风过无痕,果然神奇。”连吞称赞寸心。“你拿了什么?”寸心问,“这柜子怎么没有锁?”“这东西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