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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连吞一直走在自己右后,进门先给对着段殊半跪在地。段殊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抬起左手,食指和拇指指腹并在一起,做了一个“扭钥匙”的手势。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双胞胎,风情万种地靠在椅子背上,低头看着无名,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眼中含笑。无名立刻低头伏在地上,装作痛苦的样子,低声说:“公子,我可以将功补过。”段殊:“连大夫,你当初可没说借这么久。”连吞:“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这不是想着已经给三公子惹了麻烦,不如把东西都凑齐了,再来跟三公子谢罪吗。”段殊吃了不小的亏,不再跟连吞打机锋,起身对双胞胎中的的持剑女抬了抬下巴。持剑女走到连吞身前,端出一个木盘。连吞从善如流,取出七枚水球放上去。持剑女端给段殊,段殊挨个看过,边看边幻化出金属的球壳。这七枚钥匙表层的凹凸状态能够环环相扣,构造精巧,无法作伪,最终连成一把钥匙。段殊把水球都扔进座前的地炉,起身走到无名身前,问连吞:“这些也算是补足之前的费用了,连大夫可以走了。”连吞当然不敢走:“我暂时还要在广厦留几天,有事要和方大公子商量,打算再借天字号几日。”段殊双手交握,搓了搓掌心,再分开时,左手上便多出了三个金球。“连大夫,”他低头盘着手心里那三个球,说,“我不想对大夫动手,更不想得罪方公子的朋友,所以就再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可以走了。”连吞坚持道:“我如今在广厦行走不便,确实需要用人,三公子没必要放弃这笔生意吧?”“这样吧……”段殊右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持刀女开门。“连大夫先去方公子那里少做休息,等我处理好门内事务,这就把天字号给大夫送去,如何?”连吞也不想在这里给无名碍手碍脚,顺势微微点头,说道“正好”,向门外走去。段殊眼中已经没了笑意,只看了一眼持剑女,道:“地字号。”无名与连吞以为他是在叫那个“地字号”青年。但他下一句说的却是:“把天字号给我叫来。”无名抬起头,瞬间明白段殊已经看穿自己开了四方锁。而且段殊的这句话,让她猛然想起了文如讳到底是谁——她曾在年幼时与文如讳见过一面,但当时还没修炼,所以没能记住——文如讳是“地字号”青年之前的“地字号”!连吞刚走到门边,不敢拖延,手指轻弹,立刻解琴,梅梢月无声奏响的瞬间,整个二层都被灌满了海水!持刀女离他最近,但因听不见声音,没有来得及防备,立刻呛了一口水,浮在水里挣扎起来。离得远一些的持剑女大喊:“是幻术!赶紧闭气!不要当真!”段殊鲜红的衣摆在深蓝的海水中飘动,怒道:“给我留住她!”三枚金球向无名飞去,被海水的阻力所减缓、推移,钉进了生死门的铁门上。因为无名没有名字,如今也没了字号,持刀女不知道段殊在喊谁,就冲连吞挥刀。无名抬腿踹飞她的刀,拽上连吞的胳膊向外跑去。段殊在门内气得大喊:“叫天字号来!”他刚才说起“把天字号给我找来”,这句话,是在第一次见到无名时说', '')('分卷阅读61 (第2/2页)
过的。当时那个壮硕的青年将蒙好面的小无名带进总门,段殊回头看见那青年,还说:“我刚让地字号去叫你,你就来了,这是谁?”小无名看到段殊身边站着一个黑衣的女人,就是文如讳。她是当时的地字号,在有了无名之后,段殊就将天字号给了无名,青年接替文如讳成了地字号,而文如讳去了焚炉。这样一切都解释清楚了,文如讳这样的人,从方家出去后,根本不会如缪夫人一样傻傻留在沙洲,而是直接去了繁华的广厦,只是没想到生死门有识别灵根的法器,被抓走后送去了焚炉做卧底。文如讳之前在总门前与他们分开,说要去方漱的地方,想必也不真的有方漱在。——她是段殊为了赶快拿到密匙,专门派去给无名向焚炉领路的人!无名不敢往别处跑,只能向一层门口冲去。水中连吞的速度比无名还快,几步就到了楼梯口。不巧的是,两人迎面撞上了之前那个地字号的壮硕青年。他腰间又挂回了那个“天”字的牌子。天字号最先出手,动作比无名快。而且他第一动作不是去拿无名,而是去拿连吞!他五指分开成爪,抓的是连吞按琴的手。连吞毫不慌张,翻过手来,也成爪状,是货真价实的龙爪,与他力量相当!他显然愣了一下,转而去攻击无名,但无名的刀已经割开他的手臂,一脚踹在他心口。连吞不知在想什么,右手也不按琴了,带着龙爪的巨大虚影,向前平推,划开海水,掏向他的丹田。但天字号的体格比无名要强很多,刀割不动,龙爪也没能掏开。这时突然一股力量从连吞的手臂后向前推去!连吞大吃一惊,还没回头确认是谁,听无名喊道:“溪北!”这股强力按在连吞的手肘上,如同在使用兵器,终于将天字号的丹田抓破。天字号吐了一口血,不敢再战,大步向后退去。“这边走!”溪北扬手,在海水中织起一面绿色的藤蔓墙壁,隔开身后的人,带着两个人向楼下跑去。连吞居然还喊:“把那个男的杀了!”溪北无奈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无名:“你怎么会在这?在广厦渡化神劫的人是你吗?”溪北:“是我,也是这个天字号!”一层玉京,江琛在前山指点手下一个修士练剑,突然抬头看了看。青衣弟子:“怎么了?”江琛摇了摇扇子:“都散开吧,又漏水了。”弟子:“段家上次不是说修好了吗?”江琛:“这回是发大水,你们闻,是不是有一点咸味?”弟子:“咦?怎么是海水?”江琛收扇,在他肩上敲了敲:“布好大阵,守住山门,我先去见个客人,过一会来谁也不要给开,一切都通知我知道之后再说。”那弟子自信点头道:“那当然,宫主您去忙吧!”江琛随手在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剑,御剑向琼楼去了。那弟子跑到大演武场上,挨个喊道:“师姐!师弟师妹们,快快快,宫主让我们布守山大阵!”众人都拿好剑各司其位:“又怎么了?楼上又漏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