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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病,只是以前没有遇到对的人,现在遇到了,可这人他又看向徒儿,却见徒儿有些瑟缩地抱抱双肩。闪辰也真抠门,这屋子里连地龙都没有。他一直在热炕上,暖烘烘的,也就忘记给她准备手炉了。她是南方人,去年才来京城,一定很怕冷。”把那件狐裘披上,到炕上来。“玲珑摇摇头,她只想等用过点心就回东府了,这里也不是太冷。”没事,我不太冷,我在家里也没有地龙,倒也不觉很冷。“颜栩心里忽然一紧,小球在家里过得很不好,否则金家那样的巨富,千金小姐的屋里又怎会连地龙都没有。颜栩倒还真是冤枉金家了,他养尊处优,并不知道除了宫里,有地龙的人家少之又少。金家也只有春晖堂里建了地龙,但可能是设计得不太合理,有地龙也不暖和,还是要置了炭盆取暖。”你走的时候,把师父的狐裘穿上,明天来的时候,再给我带回来。“玲珑本想拒绝,可又不想拂了师父的好意,好在师父现在病着也不能出门,暂时也不用狐裘,今天真的很冷,她女扮男装,偏偏这身棉袄又不够暖和。”谢谢师父。对了,那些流民的事怎么样了,抓到人了吗?“玲珑不会把师父当成单打独斗的独脚大盗,中秋之夜的那些死士,足能找到那些流民。”你不用担心,师父已经派人去做了,还有浚仪街那里也有人守着,你若是让人去打扫,只管过去就是了,那些贼人不会再在那里出现。“玲珑点头,师父果然不是善男信女。她披上师父的狐裘,坐在炕沿上,狐裘披在她身上又宽又大,她的整个人都被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张黑黝黝的小脸。颜栩便道:”元宵节的时候,你去看花灯了吗?听说今年的灯会办得不如去年。“”去了,我和大堂兄一起去的,灯会很好玩,我不知道去年的好不好,那时我还在江南,我是端午节前几日才来京城的。“其实她是和大堂嫂一起去的,好像嫂子和小叔子去逛灯会有些怪怪的,这才改口。颜栩强忍笑意,又问:”你去年才来京城,那住在京城还习惯吗?“”总体还好啦,就是这火炕,我怎么睡都不习惯。平时还好,到了冬天,烧得热烘烘的,我喝好多水,可还是嗓子疼,不如南方的架子床拔步床。“颜栩便问:”那架子床拔步床睡上去不冷吗?“”不冷啊,多放两个汤婆子就行了。对了,师父您知道什么是汤婆子吗?就是“一一一一一第二三五章无法选择无论如何,颜栩都要面对这个事实,那就是——他喜欢上自己的徒弟,且,他绞尽脑汁想要取悦于她,只要能让她在自己身边多待一会儿,节cao都可以当饭吃了。如果不是担心玲珑出来太久回去不好说,他还能再想法子磨矶一会儿。现在玲珑走了,他连游记也不看了,不用再装得病骨支离,索性让浮苏去找留意金家动静的人查问,金五小姐为何是从东府来的。这是浮苏暗中让人跟踪她的马车发现的,马车没回西府,而是去了金家东府。没过多时,浮苏便得到了消息,玲珑住在东府的原因是金家大奶奶有了喜脉,这倒也没有什么,令颜栩别扭的是其他的消息。许家向金家正式提亲了!
r>在七皇子府遇到金五小姐,颜栩曾想设个圈套让金五进宫选秀,借此狠扇顾家人的脸面。也就是那时,他得知金家和许家是自幼定下的亲事,但也知道自从金家三太太出了事,许家便没和金家走动,更没有正式提亲,而金家也在那不久之前,把当年给许家的信物要回去了。于是,颜栩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把顾锦之打得不能下床,就是因为顾锦之和金玲珑在雾亭里勾三搭四。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只是自以为是认为顾锦之勾引他家徒弟,该打!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得知许家还没有死心,竟然正式上门提亲了,自己看上的人被别人惦记着,他就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好了。浮苏的心沉了下去,自从十二岁被冒达明扔到战场上,殿下就像变了一个人,十几岁的孩子眼底就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可现在却不同了,他坐在那里,心神不宁。甚至坐立不安,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殿下,您不能这样啊,金五小姐虽然很好。可她是您的徒儿,而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徒儿做妾,不,是做媵御。”皇子妃早有人选。这个时候,就连那两房妾室想来也已经内定,殿下唯一可以自己做主的,就是暂时人数不限,封王之后只限十人的媵御。你可以不顾伦常和徒儿在一起,可你要如何安置她,你想过没有?颜栩没有想过!他甚至就是在他许诺退给玲珑七千两银子的时候,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思。他是那么那么的想要取悦她,想让她开心,想让她和自己相处。浮苏的这番话如冷水当头泼下。让他从头冷到脚。他心悦她又有何用,他无法选择!浮苏说得对,他可以不顾及师徒名份,可她呢?她父亲宠妾灭嫡,这些年来都让姨娘掌家,她的母亲疯了,她也被放逐到江苏老宅。是他帮她找到连环,他从未问过她让连环制的香料有何用途,可也猜到,那是她用来对付害她母亲的人的。很快。金家一位姨娘也发疯了。这些年来,她们母女都被妾室所欺,现在让她来给自己做妾,不。是连妾都不如的姬人,她一定不肯。就是她肯,他也不允许。且,她提起十二皇子就咬牙切齿,怎么肯答应顾嫣然已经害过她一次,若是她进了皇子府。就只能任由顾嫣然捏磨,他能护她一次两次,却也不能无时无刻守着她。颜栩想到这里,恨不能给自己一拳,他怎么这样糊涂,任由自己胡乱渲泄感情,再这样下去,只会毁了她。可是许家的亲事好不好呢?那许家的公子配得上她吗?看他失魂落魄,浮苏泪光浮动,殿下是她从小带大的,看到殿下这样,她忍不住想哭。“听人说那位许家二爷人品端正,才学极佳,长得也是眉清目秀,过年的时候,国子监的五经博士对他大加赞扬,小球金五小姐与他是从小订下的亲事。”颜栩重又坐直了身子,面色恬淡,就像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淡淡问道:“金家答应了吗?”浮苏倒抽一口凉气,殿下这么快竟已调整了心态。她隐去泪水,脸上重又浮起温和的笑容:“金家还在商量,但这么登对的亲事,想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