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这里时,沈顾淮心里其实是不舒服的。
沈顾淮坐着发呆,看着窗棂外的场景,依旧是在阵法里面,这个鹤观城,也不知道出了这个阵法,鹤观城还会不会在。
自己也只不过是在几日前来过,当时鹤观城还什么状况都没有,怎么在这次墨沉带自己来时,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变故。
对墨沉的怀疑,沈顾淮并不是没有,可墨沉是他的徒弟,沈顾淮就这样怀疑他,怕是不妥。
那个推自己下去的少年,就是墨沉,但不过是阵法当中的墨沉,这里的事物都是被人操控着的,还是需要找到阵眼。
沈顾淮低头看着已经熟睡的洛寒,抬了抬手,小心翼翼的将手抽了回来,也将洛寒慢慢的放到床上,而沈顾淮自己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床。
走之时,沈顾淮回头看了一眼洛寒,没有醒来就好。
此时沈顾淮身上的灵力停滞,根本就用不了什么灵力,也无法运转,不能入水的这件事,没有一个人知晓,沈顾淮也不可能会让人知晓,不管是任何人,就算是再信任的过的人,沈顾淮都不会说一句,关于自己的事情。
那些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沈顾淮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自从五十年前受了重伤后,便对很多记忆都模糊了。
不管是记起还是不能记起,都随着过去吧,沈顾淮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就像是重新开始了一样。
沈顾淮打开门走了出去,去了先前的那道桥,也站在了原先少年所站的方向,看着眼前清澈的湖水。
果然,只有站在这个位置才能看到湖底的一切,就像是被人施了灵力一样。
下面的东西看的都一清二楚,甚至正好可以看到湖底的棺椁,就是沈顾淮所躺进去的那一个。
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
沈顾淮就这样站在这里看了好一会儿。
身后的人脚步正朝着沈顾淮走来,然而沈顾淮根本就没有发现,少年伸出了手,想要去碰沈顾淮。
甚至就在要碰到的时候顿了顿,最后甚至想再次将沈顾淮推下去。
而路过的墨沉看到了这一幕,立马就握住了少年的手,自己与自己之间的触碰,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少年抬起头,望着墨沉,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以及不在意:“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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