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便是一个很奇怪的点。不过沈顾淮此时并没有心思想这些,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都记不起。脑子里更是有一团乌漆麻黑的东西在不断的乱窜着,直冲脑海,疼痛万分。
在到苮南山的一刻里,沈顾淮便彻底的晕倒在地,没有醒来。
或许只有这苮南山算是安全的了。
可沈顾淮殊不知的是,谢沂白此时便在苮南山,在结界受到动荡,感知到有人闯入的那一刻,谢沂白脸上明显的显露出杀意。
可也就是这一踏出,映入眼帘的却是躺在血泊之中,被血液沾染全身的一位白衣人。
谢沂白的眼里流淌出了一股明显的厌恶,走上前便是狠狠的一脚,也就是这一脚下去,谢沂白看到了这人的脸。
那一刻心慌了神,眼里满是错愕,怎会是沈顾淮!
谢沂白慌张之际,当即便将人抱了起来,进到了屋里,将人放在床上。
苮南山的摆设与莲花居极其相似,只不过东西很少,空荡荡的。仿佛人去楼空,什么也未曾留下,只剩一座空唠唠的屋舍。
谢沂白放下沈顾淮的那一刻,便为沈顾淮输送起了灵力。
谢沂白面色凝重,眉头微皱。
他不过就几个月未去望山之峰,怎突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尤其是肩胛骨所在之处的伤口,极为显著。
谢沂白定了几道穴,将血液止住,喂了沈顾淮一枚丹药。
沈顾淮脸色几乎惨白无色,就连走来的路上都是虚虚掩掩的血迹,在茂绿的草地当中,充当起了艳丽的色彩,增添了一股令人心骇的美艳。
谢沂白心中庆幸,还好他此时在苮南山,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事,怕是都不知晓了。
谢沂白坐在床边一侧,伸出手贪恋的抚摸着沈顾淮苍白的面庞,满眼的心疼。
“阿砚。”
“日后我护你,待在我身侧可好?”
倘若沈顾淮是醒着,谢沂白定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可沈顾淮此时昏迷不醒,谢沂白什么也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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