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小区。
剧组杀青后,陆远在京城只能短暂休息两天,便要拉上女朋友,一同转去怀柔中影基地拍摄《建党伟业》。
老学长黄健新最终给了刘施施一个角色,在戏里客串小凤仙。
俩人从横店返京,刘母得知陆佳和两孩子还在赣省没回来,便通知他去家里吃午饭。
陆远自无不可,正犯懒不愿意进厨房,在家里洗个澡,稍微捯饬一番,拎着礼品便登门。
“咚咚咚。”
“来啦。”刘施施开门,额头冒着一层亮晶晶的汗丝。
“若曦。”这货倚着门框,盯着她的脸,用暧昧的语调小声呼喊。
刘施施不由想起昨晚两人在小白楼的疯狂画面,那些羞人的姿势,双颊不自觉地浮起一抹娇红,心跳也无端地快了数拍。
若曦什么的,早就在昨晚丢到九霄云外去啦。
“要死啊你。”她恼羞成怒的给这货一拳,顺手从柜子里拿双拖鞋。
“喏,鞋子是我妈特意给你买的。”
陆远瞧了瞧,蓝色面料,造型老式,大澡堂通用版,不过鞋面上印着一只卡通狮子,他又看向刘施施脚下。
好吧,这丫头没穿鞋,光着脚丫。
他将手上的袋子递过去,探头往客厅瞅了瞅,没见着人,小声道:“那谢谢咱妈了。”
刘施施白了他一眼,没否认,扭身进了客厅。
“叔叔和阿姨呢?”他在屋内转了转,抄起茶几上的葡萄,大大咧咧的坐下。
“我妈拉着我爸去买菜了,说是要给你做顿好吃的,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你想喝点什么呀。”刘施施望眼墙上的时钟,打开冰箱,歪着脑袋。
“矿泉水就行。”
“哦。”
她从冰箱拿来一瓶润田,抛了过来。
“咦,京城的渠道也打通了?”他感到惊讶,如果记忆没出错,润田今年的市场战略方向,主要往南边扩展。
“不知道,我回来后还没去过超市,估计是我爸从其他地方弄来的。”她坐沙发上,伸手扑哧扑哧扇风。
“老丈人口是心非,还挺支持我。”
“就知道臭美。”
“你一个人在屋里干嘛呢,怎么弄的满脑门都是汗。”
“活动筋骨,拉拉筋。”刘施施边说着,特自然的把脚搭在男朋友腿上。
“你还用拉筋,昨晚.”他的视线在这丫头身上流转,还要接着说细节,直到她的目光渐渐不善。
“好吧,你继续。”
“老k说公司接下来要拍一部新戏,让我当女一号,等在《建党伟业》剧组客串结束,回来就得为角色做准备了。”
“新戏,我怎么没听说过。”他捏着女朋友的小腿肉。
“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
“可伱是我的啊。”
“哼。”她撅着嘴,脑袋撇开,心里却像吃了一大口棉花糖般,甜滋滋的,狗男人就爱说好听的哄她,嘴上跟抹了蜜一样。
陆远挠她的脚心,她怕痒,歪着身子倒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的解释道:“老k说是一部武侠剧,叫《怪侠一枝梅》,里面有不少武打戏份,我好久没炼了,所以才想着活动活动。”
唐人投资《步步惊心》动用的现金流不大,此时有足够的资金拍摄新剧。
“蔡总挺急啊,是不是担心《步步》开播,刘大明星的片酬会上涨。”他笑呵呵的调侃,将她拉起,托着臀,坐在自己腿上。
“才不是呢,老k哪有你想的那么坏。”刘施施环着他的脖子。
“对了,昨天杀青时老k忘了讲,让我问问你,《步步》的主题曲想不想唱,严依丹写出来了,叫《一念执着》,咱俩可以合唱。”
陆远皱眉,略作思考,摇头道:“唱歌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他对自己的嗓音有自知之明,早些年为了商演,被逼无奈向黄博学了首歌,虽谈不上不堪入耳,却也平淡无奇。
“哎呀,不用担心,可以修音,正经歌手都会用,你怕什么。”刘施施撒娇,并扭了扭腰。
“那以后上台的时候,也用修音师,或者干脆假唱?”
他再次拒绝,道:“假的永远是假的,当不了真,总有被戳穿的那天,术业有专攻,我只尽力做好本职工作。”
刘施施哼了一声,不开森,嘟囔道:“那我去找老胡合唱,唱的甜甜的,气死你。”
“你想得美,我待会就通知蔡依侬,让你一个人唱片尾曲。”陆远敲了下她的脑门。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刘施施气急,张嘴便准备咬他。
两狗男女在沙发上腻腻歪歪,吃着进口葡萄,唇枪舌战,略略略。
刘施施轻轻咬了下嘴里软乎乎的玩意儿,身子后仰,挑眉道:“哥哥,你来帮我压压腿呀。”
“不好吧,叔叔和阿姨马上就要回来。”这货舔了舔舌头,下意识看向门口。
“我说正经的,你怎么那么色。”刘施施从他身上跳下来。
“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正经不正经。”
两人进了卧室,刘施施笔直躺在瑜伽垫上。
陆远蹲下,开始卖苦力,帮女朋友压腿,对他而言倒也不算太生疏。
与此同时,刘父和刘母从菜市场回来,各自拎着几个袋子上楼。
刘母抱怨道:“我说你能不能长长记性,和你讲过多少回,买菜要还价,你倒好,人家说多少就给多少。”
“嗐。”刘父早已习惯,摇摇头,道:“我觉得小贩也挺不容易,为了一毛两毛耗费口舌不值当,要讲就讲大的,不如买大件时砍个一两千。”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刘母嘀咕一句,停在门前,道:“不知道小陆这会儿,到了没。”
“那小子八成到了吧。”
刘父掏出钥匙细细簌簌地开门,前脚刚踏进去,便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从卧室传出。
“你轻点。”
“放松,一会儿就好。”
“你慢慢来,别忽然那么用力,会疼的。”
“我已经很慢了。”
“啊,你轻点,都要被你弄瘫痪了。”
“放心吧,待会儿你就舒服了。”
玄关处,刘父和刘母提着袋子,鞋都没来得及换,一时间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