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的天空云层被撕裂开。
无人操持的太祖神兵表面流淌着淡淡的绯红,伴随着低沉尖锐的啸叫声,直奔王府而来。
“父王小心!”世子徐景隆大惊失色,下意识去拽靖王的袖子,后者双腿却好似钉在地上般,拽不动。
然而这柄“飞剑”却并非奔着取走靖王颈上人头而来,而是在父子二人的注视下,轰然刺入眼前的阁楼。
楼内。
结束了为期七日的咒杀的苍老术士刚站起身,就被洞穿黑暗密室的太阿剑洞穿了心脏。
他愕然地垂头,看了眼刺入胸口的宝剑,又缓缓抬起头,视线循着黑暗密室被洞开的缺口望去。
洞口处,正有一缕惨白日光透进来,照亮了地上的血液干涸的玉碗,哭丧棒与老术士腰间的小“棺材”。
“砰!”
生机断绝的老术士直挺挺栽倒。
吸饱了鲜血的太阿剑如同完成使命般,呼啸飞出阁楼密室,循着原路返回,消失在王府上空的云层中。
只留下站在楼下的靖王父子如雕像般伫立着。
直到王妃陆燕儿飘然而至,眼神悚然地道:“方才那是……”
靖王徐闻面色异常平静,说道:“咱们那位陛下进城了。”
……
……
漕运衙门。
一间待客的茶室中,窗子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