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受?”
张秦川想了想上次他用这招对付人,那时候...
“也没啥大事,顶多就是口渴、喉咙痛,喝多点水...水肿几天,也就过去了。”
“这还叫没啥大事儿啊?”
听张秦川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后果,秦兰不禁打了个寒颤。
...
“哎!你以前在韩国的时候,不是也跟剧组吗?那边的剧组这么乱吗?也没听你给我讲过啊。”
秦兰看着张秦川的脸色,现在能看出来他此时心情挺好的,所以...她想打听打听张秦川以前的事儿。
两人现在的关系,怎么说呢,有些奇怪,张秦川也没像别人那样,又是送花、又是表白的,反正俩人就这么好像是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但又没正式确立关系。
秦兰觉得,张秦川像那种传统的东北大老爷们,不善言辞、又有点大男子主义,偶尔还喜欢吹吹牛逼、说说大话,但具体到行动上时,做的又比说的多。
不管男女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对另一方的一切都好奇,他小时候、他的过往经历等等,都想知道。
...
“韩国的剧组,也就那样吧,和咱们这边的不太一样,他们比较乱...”
张秦川自己也不太懂,就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说得多错的多。
“问这么多干啥?赶紧给我拿個擦脚毛巾去,哎...我这肩膀有点不得劲儿,估计是刚刚扇巴掌的时候扭着了,你来给按按。”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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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吃早餐了没?”
第二天一大早,张秦川在剧组握着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的手狠狠摇了摇。
“哈哈,在所里吃了才过来的,哎张导,昨晚上那个小刘送来一人,说是...”
王所说到这儿,朝张秦川挤挤眼道:“跟着你那小姑娘,没事吧?”
“没事儿小伤,那酒蒙子咋样了?”
“嗨...我昨天在所里写点东西走的晚,正好让我赶上,现在正是严的时候,这货一来所里就说渴,我瞅着前后喝了有五斤水都不止了,还嚷嚷着要喝水。”
王所说到这儿,一脸鄙夷道:“这种老油子,我一眼就给看穿了,哼...再喝多点水,最后再吐,指不定还得装病,我没让他继续喝,关一晚上罚点款、一大早我就让他家人来领人了。”
“哈哈...”
张秦川面色古怪的笑了笑。
“还得感谢王所,为我们人民群众撑起一片天啊。”
“这话说的,以后再碰上这种喝点酒就不知道他是谁的酒蒙子,该报警就报警,关一晚上就老实了。”
王所好像不太乐意在这件事儿上多费口舌,话头一转,搓了搓手有些兴奋道:“那啥...张导,我这...也是第一次演戏,你给那剧本我都快翻烂了,就等着这一天呢,咱们啥时候开始?”
“等会儿我让人给你上点妆,咱普通人不化妆,不上相,等化好妆咱们就开始。”
“行,伱是专业人士,就听你的,今天我们所这几十号人,都听你差遣。”
王所长大手一挥。
“哈哈,王所这话严重了,我还得先谢谢咱们所上上下下所有同志们配合我们剧组拍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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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厅、市局既然说了要啥给啥,张秦川打一开始,就没想着跟他们客气,他除了不要钱,其他的...要啥他都没心理负担。
就像现在,今天的戏需要拍一段片区警察协助排查嫌疑人的戏。
这样的戏,本来就需要大量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