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挣完这笔钱从川海回来,又是精神青年。
阙之渊多聪明,一看何言那德行就猜了个七八成。他清了清嗓子,弱弱提出请求,“要是不麻烦的话,分一点给罗闻?”
何言立刻支棱着坐直了身子,“你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谁不是男人似的。”阙之渊不满。
“不是,我不是叮嘱你悠着点?罗闻可不行!”
“你才不行!”阙之渊对着前面一个磨磨唧唧不让路的车子狠狠摁了一下喇叭,“我家罗闻只是体质不好!”
行不行的我还能不知道吗?要你在这里诋毁。哼。阙爷心想,虽然……是有点易碎。但是易碎有易碎的美啊。那吹弹可破,粉嫩的像块蛋糕。这种滋味只有自己知道。美着呢。嘤嘤声又勾人心疼又勾人欲罢不能。哭归哭,从来不拒绝。
何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瞅他那一脸餍足的模样就来气。当初自己一个失察,就把病人送入了虎口,如今成了自己的千古恨。
“我都不知道怎么和罗老爷子交代!”何言骂骂咧咧拿起手机。
接电话的是安安。
“安安啊,让盛垣叔叔把药分一半罗闻哥哥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淡定,“放心吧,不用你说,盛垣叔叔乐于分享,一下楼就喊了罗闻哥哥下来喝了。”
何言:……
阙之渊:……
行吧,都懂。谁也别操这个心了。
“你怎么跟罗闻交代的行程?”何言好奇。
“出门谈生意。”阙之渊打了把方向盘,油门紧踩,车子轰鸣一声,充分暴露了他的烦躁。
“你打算怎么和罗老爷子坦白你的情况啊。”何言在线吃瓜。
这事儿迟早要见光,到时候他何言“监护不力”肯定逃不掉一顿狂风暴雨,而对于阙之渊来说,这就不是暴雨那么简单了。
也不知道这一对“苦命鸳鸯”最终要怎么收场。
何言忽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昨天罗闻在楼下发脾气整的叮咣叮咣,就是因为这个?”
阙之渊一言不发,脸色愈发深沉,一脚油门深踩下去。跑车轰鸣一声飞窜,何言赶紧攥紧安全带。
保命,保命要紧。不问!不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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