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弄回医院不难啊,我有的是手段。就看你选文的还是武的了。”
阙之渊眯起眼睛,语气充满危险的气息,“武的是什么?”
何言:“揍一顿啊,揍晕了拖回去。”
“你敢。”阙之渊沉声,“文的呢?”
何言:“也简单。我医院里有的是麻醉剂,一针就行。”
阙之渊声音顿时锋利起来,“不行!”
何言:“那我可没办法弄他回去啊,你那崽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急起来把包厢都砸了。”
阙之渊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定位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包厢。
“那就不用你管了,我马上回去,亲自逮他。”
“行。”何言迅速关闭双闪,松开手刹,一脚油门窜出去,电话里还不忘记叮嘱,“亲兄弟,明算账,我办公室那几个青花瓷花瓶,回头赔一下!账单我让助理发给你。”
“请你全换成不锈钢的。”阙之渊冷哼一声,“怪我家罗闻?你没问问盛垣,罗闻手伤到没有?”
“阙之渊你做个人!”何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我已经很做人了,他手上要是有个伤口,你就等我律师函吧。再见。”
何言对着“嘟嘟嘟”的手机屏幕气的眼冒金星。
这是什么冤种兄弟?!
这边阙之渊挂了电话,转身从走廊阔步往酒桌包厢走去。
这饭是吃不成了,本来还想着借这个机会在罗经年的面前刷一把存在感,心里琢磨好的所有筹谋这下都用不成了,只能再找机会。
大不了改天再丢一个项目出去。总有喂熟的一天。阙之渊心想,值得。
当务之急是把崽子弄回家。下次出门可得拴在身边,看他还离家出走。
阙之渊步伐极快返回包厢,罗经年还抱着六位数的酒一脸热忱站在原地,原本老而弥辣的眸子透着微醺的迷茫。
罗经年一抬头,一阵凉风从他身侧划过,黑色的丝绸面料带出木兰的香气。
嗯?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正好对上阙之渊的眼神。
“阙总。”罗经年客气招呼,怀里的酒瓶往前微微一探,“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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