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来得及短促地尖叫了半声,宽厚的手掌猛地捂住她的嘴,粗鲁地将她后面的声音堵了回去。
粗重的喘息紧贴在黛的脖颈后,又热又密。
钢铁般的手臂勒得她生疼,仿佛要箍断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霎那间,她被身后的人强制压在门板上,如同一块被用力拍在砧板上的肉,男性的侵略性气息毫无阻碍地传遍她的整个身体。
黛的左脸挤压在硬邦邦的门上,受限的视线中,她勉强看见了身后人的模样——
万泽那双从前湛蓝的双眸已经彻底沦为赤红,不详的黑色纹路从脸上一直蔓延至衣领下,锥状的獠牙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边突出——
那是堕化哨兵的症状!!
长期没能得到向导的精神疏导,万泽的理智本就处在接近崩溃的边缘,黛对他的精神体的攻击无疑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他彻底陷入了狂躁状态。
向导的体质与哨兵天差地别,失去理智的堕化哨兵随时可能将她撕碎,如同踩烂一个布娃娃般轻松。
平时,向导始终是受所有哨兵追捧的存在。
养尊处优的向导小姐从未直面过如此可怕的生命威胁。
黛吓得浑身打战,哆哆嗦嗦,在万泽的手掌心里如同幼犬般呜呜发出可怜的求饶声。
可恶犬的獠牙还是一寸寸贴近了她赤裸的脖颈,利器尖锐的恐怖触感令她几乎当场便哭了出来。
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如同化为实质般在她裸露的脖颈上一寸寸舔舐,仿佛牢牢咬住了猎物的捕食者。
森冷獠牙贴在脖子上的那几秒,黛将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想了个遍。
她一点也不想死!
她还没有买到下个月新推出的甜品,还没有花完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升职加薪成为富婆走上人生巅峰包养一群小帅哥!
都怪这个可恶的哨兵,都是他的错。
低等,卑贱,根本配不上她,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这下连累得她连小命都要不保了。
如果黛此时能够说话,她一定要用尽这辈子知道的所有最肮脏恶毒的词汇去咒骂身后的人。
但她现在只能被迫堵在对方的掌心里抽噎,连哭声都含含糊糊,泪水渗进罪魁祸首的指缝里,水液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濡湿。
好在锋利的触感在血管边停留了片刻后,虽然缓慢而迟疑,最终还是离开了她的身体,只留剧烈的喘息依旧扑在那片皮肤上。
生死之间走了一遭的感觉令黛几乎站立不稳,短短几分钟,她浑身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喘得比身后的人还要急促。
正当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时,身下却忽然一凉——
某种皮毛柔软的活物钻进她的裙底,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
利齿一口咬下了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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