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也不回地进了餐厅准备好的包厢,舒悦早早地在外张望,“下这么大雨不是让你别来了!”
她笑:“有车怕什么,到了门口才下车的。”
两人聊了几句进去了,气氛活跃,殊不知跟在后方进来餐厅的秦宴这里反而出了麻烦事。
他看见站在了不远处的许幸舒,女人脸色苍白,待他走前了才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两个这个反应像是正常分手后的情侣吗?”
他皱了皱眉,“别胡思乱想。”
“想让我不要胡思乱想的话,那你就应该跟我解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让我自己更加多疑。”
他说:“幸舒,你变得太不知足。”
她眼底酸涩,这顿饭也没有心情再吃下去,悲伤又气愤地从他身旁走过,他伸手拉住她,“幸舒。”
她脚步顿了顿,说:“你知道吗,你就算和我在一起整整一天,都没有刚才的情绪变化丰富。她真的是你已经过去的人了吗,那你为什么还会这样情绪波动,而且你们刚才那种欲盖弥彰的样子才最令人不得不多想,你是不是还想伸手抱她,我都看见了!”
“你看错了,我没有,是你自己误会了。”
他从未如此耐着性子解释,他也不喜欢说那么多的话去解释一些事情,现在已经在极力克制着不耐。
“误会?”女人喃喃自语,摇了摇头,“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明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你,我就是想要你不要对我说谎而已,可是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他冷冷的眸子盯着她看了会儿,然后放开手。
“你自己先冷静一下。”
许幸舒咬着唇,最后一丝体面令她没有再低头示好,而是走出了外面,打了车走了。
她慢慢地受不了这样的他了,但是她也不喜欢这样敏感多疑的自己,因为最初联姻时他就提出过要求,要她做一个合格的秦太太,不得干涉他任何的事情,是她自己答应了的。
她没有理由不答应,所以现在她连质问都不是理所应当的,反而像是无理取闹。
她没有办法去质问很多的事情。比如他从前为了应酬不得不沾酒,但是从来不吸烟的,为什么现在烟酒都不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