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他薄唇紧紧地抿着,唇角微微下垂。
视线从面前的众人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到了许幸舒身上。
“幸舒,你先带她进去。”
这个“她”指的无疑是秦安安。
这下秦安安当然不乐意了,她说:“哥,我又没有说错什么,你干嘛这么冷冰冰地看着我们。她一只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自己偷着乐就算了,还敢厚着脸皮到处招摇,甚至恬不知耻地来嫂子面前晃悠!”
站在灯光下的男人身形颀长,衣衫雪白,气质干净清寒。
他只冷冷掀唇,“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还管起了我的事情。”
秦安安看着他这番表情,便知道他这是动怒的前兆,顿时不敢乱说话了。
可是目光还是不甘心地望向了一旁的雾禾禾。
怨恨。憎恶。
最后她才憋出一句话:“别以为时间长了就可以洗白过去,也别以为有陆演做靠山就是万能的,不过我也真是佩服你的厚脸皮,居然真的能心安理得享受富太太的生活。”
许幸舒推了推她,“安安,不要再说了。”
秦雨安耸了耸肩。
她最后还是被许幸舒拉走了,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雾禾禾脸色说不上很好。
她也终于主动抬眼看着眼前阴冷的男人,“我想秦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任何刻意接近您的想法,更没有任何破坏您婚礼的想法,请她放心!”
他这时忽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跟我说话,不用说“您”字,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这时舒悦上前一步把雾禾禾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笑着看他,“秦宴,好久不见,我也是刚刚才听说你的婚礼准备举办了,怎么没通知我们这些同学朋友啊?”
他说:“请柬还没开始派发,会给你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