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曼努埃尔第一个从床上醒来,看着身旁熟睡的芭芭拉,想起昨夜那“奶油(别删了求求)泡芙”(弹板防)脸上不禁变得绯红。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注视了对方好一会后,才忽然异口同声道:“要不……”
然后……他们就继续“战斗”了……
等到新婚夫妻二人从洞房里出来时,修道院的时钟已经指向十点,并敲了整整七下。
“嗯,你说两位殿下会不会就这样沉溺于欢愉之中啊?”今日下午,在结束了例行的公务之后,伊萨克·阿诺有点担忧问他的同僚巴达尔斯。
“这没什么。到时候一切都会像先前那样,顶多是殿下他说不定在哪找了几名符合他需求的情人。”
“嗯,说得很有道理啊,不过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嘻,经验之谈罢了。”巴达尔斯嘿嘿一笑。
“话说你不是还没结婚吗?莫非……”伊萨克皱了皱眉。
“是的,我可是非常熟悉狄奥多罗的那等场合的。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巴达尔斯见状,开始开口忽悠。
“不了不了,我可是要找正统贵族的良家小姐为妻,可不能这么厮混。”伊萨克嫌恶地后退了半步。
“你不会是把殿下夫妇当作榜样了吧?唉,你别看现在二位殿下恩恩爱爱,等到时间一长,那必然是会有所疏远的。毕竟人啊,都是喜新厌旧的,尤其是年轻人。所以呢,还是要及时寻欢为好。”巴达尔斯说这番话时,一副长者的模样。
“你也就比我大一点,别摆出这种老年人的样子行吧。”伊萨克相当无奈,“而且我建议你还是少去那种风月场所,不论是得病了。或是不小心泄露机密了,就麻烦了。”
“说什么话呢,我作为殿下的侍卫长兼暗部长官,是你懂保密还是我懂保密。”巴达尔斯很不满地回怼道。
就在狄奥多西亚里一片祥和之际,远方的立陶宛王国首都维尔纽斯却正在发生一件重大的事件。
立陶宛国王,维陶塔斯·格迪米纳斯正无力地躺在王宫房间的床上,他发色斑白,身上直冒冷汗,面色苍白且毫无血色,手脚止不住地发抖。但由于方才被放了好大一升血,现在的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他床边,立陶宛的高层贵族们早已聚集起来,围绕着他,有些与他感情匪浅、受其恩惠者发自内心地呦哭,但大多数人更多是紧张,因为他们不知道,维陶塔斯临终前的安排会是什么,而王国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这些人里自然包括他的弟弟齐吉曼塔斯,与他的表弟、波兰国王的亲弟弟什维特利盖拉。他们现在既希望维陶塔斯能直接指认继承者,又希望他不要指认。“希望我的兄长/表兄绝对不要指认齐吉曼塔斯/什维特利盖拉。”他们在内心向主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