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曼努埃尔殿下要用重骑兵,一个个把我们送上天?!”拉乌斯惊惧地问使者。
“是的……”使者恐惧地俯首确认道。
在场众人陷入了一片死寂。良久,拉乌斯和以撒才意识到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准备决战吧。”看着他们如此,克利尔摇了摇头,给他们心口上补了一刀。至于他,他自认为作为路过的耶尼切里将领,只是名客将,内战双方都不会对他如何的。
而与此同时,狄奥多西亚城中——
“父亲大概什么时候能到狄奥多西亚?”曼努埃尔质问他面前的巴达尔斯等人。
“报告殿下,陛下已经在路上了,大概能在三日内抵达。”巴达尔斯俯首应答,身上冷汗直冒。
曼努埃尔盯了盯他,良久,才严肃地提醒他:“父亲不能出事,明白了吗?”
“是,殿下!忠诚!”
“好了,现在,要见一见某位老熟人了。”在确定暗部不会阳奉阴违后,曼努埃尔轻松带上几人,去到行宫的另一处房间。这里软禁着他上次抓到的最重要的战俘——前克里米亚汗国可汗,哈吉·格莱一家,其中格莱还有着自己一人独享的单间。
“曼努埃尔阁下,这次怎么找上我了呢?”看着良久未见的曼努埃尔,被软禁于舒适单间中的格莱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格莱阁下,以让您重获自由为条件,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曼努埃尔无视了他的皮笑肉不笑,诚恳地求问道。
“你的重获自由,该不会是送我去天方或伏尔加保加尔吧?”格莱收起了他的皮笑肉不笑,认真地反问他。
“差不多。”
“那就免谈。除非您愿意让我重回巴赫奇萨赖或北克里木的任何一处,否则我都不会答应您提出的任何条件。”
“请您再认真考虑考虑吧。”曼努埃尔诚恳地请求道。
“曼努埃尔阁下,我知道您是想让我劝降克里米亚鞑靼人中忠于我的那派。但我要告诉您,我不会拿格莱家族上百年的声誉而冒险。”格莱毫不留情地揭露曼努埃尔心中所想之事。
“……”
在曼努埃尔吃瘪回去后,格莱放心地笑了笑,他正是知道面前的这名公国储君是循规蹈矩之人,不会轻易处死他,所以才敢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