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前,宋知了转头看了眼曲文琼。
刚刚那般关心的话让她很不习惯,女人的神情有些许的不自然。
谢今宴递过去的那封信被她紧紧地捏在了手里,直到门扉快合上的最后一刻,宋知了才看到了她有所动作。
女人先是确认了谢今宴已经离开,然后俯身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小型的保险箱。
曲文琼熟练的转动密码锁,打开后将手里的那封信放了进去。
余光中,被同款信封装好的信在里面有很厚的一沓。
不同的是抽屉里面的都被人拆开了,而谢今宴递过去的那一封明显还未拆封。
宋知了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给曲文琼的,但听母子俩的交流,这封信不可以给其他人看到。
谢浩屹和曲文琼很明显就是表面夫妻,刚刚的房间很明显就只有曲文琼一个人居住,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更偏向于互不干涉。
但谢浩屹好像格外热衷于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家人和睦的样子。
那不能让他看到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在往哪方面想以后,宋知了紧急地停止了头脑风暴。
不行,不能这么想。
强行止住了自己回去再一探究竟的想法,她最后还是老实地跟着谢今宴回了房间。
谢家的生活很是平静,宋知了跟着谢今宴过了三天风平浪静的生活以后,对谢家照顾孩子的方式愈加不满了起来。
谢今宴的生活很规律,除了一日三餐吃饭的时候会去往餐厅以外,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待在房间里。
四五岁正是小孩最好动的年纪,但谢今宴每天不是在搭积木就是看书,一个人待着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