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混乱的一幕,宋知了到现在都没搞懂场面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普通的马术训练,谢兆的马突然发疯朝谢今宴这边冲了过来。
紧急避让无果,谢今宴的马也跟着受惊,伴随着周围人的惊呼声,两人双双坠马。
训练场地上都是马,宋知了就站在了围栏外等谢今宴,然后亲眼看到谢今宴从马上落了下来。
距离太远加上灵力还没恢复,她只来得及掐了个诀用风紧急托了下谢今宴,想借此缓冲一下。
学生坠马,老师急忙跑了过来,医务室的医生以最快的速度就位。
谢今宴因为自身的及时和防护和宋知了托的那一把只是受了点轻伤,但谢兆就比较严重了。
脸上挂着血痕,左脚似乎崴了,整个人坐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
负责马术课的老师一脸担心地站在旁边:“有没有骨折啊?”
要是骨折就麻烦了。
谢兆这个学生他认识,在老师眼里就是个惹事精,但偏偏家里人护得很紧。
他父亲他们不知道,但每次谢兆惹祸,来学校的那个女人就和鸡妈妈护崽一样。
哪怕谢兆搞出的事情再大,她都要摆平。
学校不少老师都在背后说,就没见过这么宠儿子的,早晚要出事。
那位曲小姐他之前也见过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母子俩的长得一点也不像。
明明都是儿子,但谢今宴却很像。
焦急地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在听到没有骨折以后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谢兆的母亲非要把他撕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