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的两个长满野草的土包,虞岁岁心里情绪翻滚,眼睛酸涩,明明只是两个土包,却让她感受到了牵绊。
这一刻,虞岁岁想上前又害怕上前,抿了抿唇角,拿着镰刀的手用力握紧,指尖微微泛白。
在原地站立片刻,她终还是提脚慢慢朝着两个土包走去。
到了近前,更加清楚的看清土包的情况,虞岁岁的心底有怒火升腾而起。
早知道...
很快,虞岁岁的怒气犹如破掉的气球泄了气,
那蠢阿飘消失太快,根本不给人找茬的机会。
放下一直背着的小背篓,虞岁岁低头弯腰开始清理土包上以及土包周围的野草。
随着一点点被清理的野草,露出了土包的原样,这不是两个土包,而是两座坟茔。
这两座坟茔分别属于虞岁岁的爷爷虞瑞之,和她的爸爸虞献文。
把所有的杂草全都清理掉,又给两座坟添了土进行修复维护,该做的全都做好,虞岁岁这才站直了身子,用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
自言自语道:“这会看着好多了,”
刚刚再次细细的扒拉了一下自爷爷去世后的记忆,虞岁岁知道自从爷爷下葬后,占据自己身体的阿飘就没到这来看过。
看都没来看,给坟墓除草修复维护那是更没有了,
这让一发现让虞岁岁很生气,只觉这姑娘称得上是白眼狼了,记忆里爷爷对她也不差啊。
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活该被骗。
虽说现在搞什么破四旧,不许搞封建迷信,明面上也不许搞扫墓祭拜这一出。
可是说是这样说的,大队上的人家有几家不祭拜先人的,只不过是从明面上的祭拜,改成了私底下悄悄进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