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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所以秦予乔常常手里拿这个手机,被舅妈看到了认为她是在等陆元东的电话。傍晚,秦予乔“终于”接到了陆元东的电话,秦予乔第一句话是:“最近很忙吗?”陆元东反问:“等我电话了?”秦予乔:“也没。”陆元东的声音听不出清楚情绪,平平淡淡的,秦予乔打开衣柜挑衣服,有意无意问了句:“有心事?”陆元东笑着说:“没。”然后秦予乔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挂上电话,秦予乔继续对着衣橱挑衣服,衣橱里的衣服一半是她从英国带回来,一半是舅妈帮她采购的,试穿了好几套商标都还在的新衣,秦予乔发现了一个让人开心的事实——衣橱里的衣服都偏大了。对着镜子转了转,从回国到现在,她的确瘦了一圈。只是女人对自己的体重永远都不会满意,何况秦予乔还处于超标的状态,不管是出于虚荣心还是其他因素,秦予乔还是很难过自己不能穿着漂亮的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做一只又漂亮又骄傲的孔雀。——周日上午陆希睿还在琴房练琴,老师在的时候端着小身板弹得格外认真,老师一走,就胡乱弹着琴键,欢乐的小摸样像是在演奏自己编的小曲子,弹得最欢乐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了:“希睿。”陆希睿转过头,陆景曜已经过来了,边上还站着他的钢琴老师。钢琴老师笑着跟陆景曜说:“希睿很有天分呢,都能自编曲子了。”陆景曜“嗯”了声,然后对钢琴老师说:“我接希睿早点回去。”陆希睿坐在陆景曜车上的时候很得瑟:“你今天能来接我是想跟我一块儿去接予乔jiejie是不是?”陆景曜:“顺便而已。”陆希睿明显对这话不满意,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嘀咕了一声朝陆景曜伸出手:“手机借我用用。”陆景曜并没有将手机给希睿的意思,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前方说:“你昨晚不是已经联系过她了么?”陆希睿:“昨晚是昨晚,而且没有说具体见面的时间。”“说了,时间是下午1点。”陆景曜提醒说,顿了下,“如果不想变成一个让人讨厌的小孩,就要学会少说多做。”“你偷听我跟予乔讲话。”陆希睿质问自己的爸爸。陆景曜非常不屑地开口:“是你自己说得太大声了。”昨晚陆希睿是在自己房间给秦予乔打电话的,而陆景曜耳朵虽还算好使,但是也没有好使到可以隔两面墙听到儿子的说话内容,外加他也没有贴门偷听的习惯。至于他怎么知道希睿和予乔的对话内容,他只是“不小心地”将手机通话设置里的录音功能打开而已。陆景曜昨晚从儿子那里拿回自己的手机后,将里面那段5分47秒的对话足足听了四五遍才罢休。她样子的确变化很多,但是声音却是没有变化的。那天在电梯里,他忍不住问询她几楼,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他的心脏有点不好用了,心律加快,呼吸急促,还有一点眼疼和耳鸣,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不好受就是了。——秦予乔早早就约了白绢陪她逛街,扫荡了一圈后也算满载而归,在房间试穿衣服的时候,白绢望着镜子里面的秦予乔', '')('分卷阅读23 (第2/2页)
,感慨她瘦得真快,然后还伸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腰:“再过一阵子估计就重新拥有当年的小蛮腰了。秦予乔笑笑,对着镜子拉衣领,白绢有点奇怪说:“你真跟陆元东交往了。”秦予乔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和陆元东现在的状态,想了下说:“半交往状态吧。”白绢“切”了一声,整个人往后面的床躺去,双手交叠顶着脑袋,打量着秦予乔一会,问了一个好奇自己多年的问题:“当初你跟江华是怎么分手的?”秦予乔怔了下。白绢难得礼貌起来:“不能说?”秦予乔轻笑起来,转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就一件破败事儿。”>确实一件破事,那天是秦予乔的生日,因为那时候秦彦之和白天瑜正在闹离婚,所以都没有人给她过生日,然后江华打电话来约她一块儿打牌,地点是在他家的一处别墅。秦予乔是奔着江华肯定要给她一个惊喜的念头赶过去的,结果江华真的只是找她打牌,然后那天她运气又不好,连输了两盘后心情不好地站起来说不玩了。江华让她上楼休息,然后就在她在楼上转了几圈的时候,整幢楼的灯瞬间熄灭了,她心想,江华估计是要给她一个恶俗的surprise了,立在原地四处转了转,结果碰到了一堵人墙。“然后呢?”白绢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说下去。秦予乔无奈扯了下嘴角,说:“我以为那人是江华,然后就……吻上了他,吻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自己吻错了……”就在以为自己和“江华”最难舍难分的时候,别墅的灯亮了,周维围绕着一圈男女朋友和同学,他们手里有捧蛋糕的,有拿鲜花的,还有拿着礼花正要往她身上喷的。他们有人喊:“surprise!”有人叫着:“生日快乐。”就在这时,欢呼过后是一片寂静和呆愣,大家几乎都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嘴巴张着,一脸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惊讶,至于站在中间的江华,手里还拿着一束大概有一百来朵的玫瑰,脖子上围着的是她送给他的“温暖牌”围巾,一种非常绿的墨绿色。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可以碰电脑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然后码字到现在,还木有吃饭,等会煮点东西去~如此折腾,是真爱呢,是真爱呢,还是真爱呢~吼吼!!!最后感谢下最近投雷的姑娘们,破费了。☆、第十四章白绢不厚道地笑,侧躺在床上手托着脑袋打量着秦予乔:“那个……江华就是为了这事跟你分手的?”秦予乔点了下头,继续说下去:“那时候大家都好面子,谁也不愿意下台,然后就彻底分道扬镳了。”秦予乔回想起来,当时的现场气氛还真是一片尴尬的鸦雀无声,而首先打破的这种紧绷的氛围的是人是江华,他先是深深地瞅了眼秦予乔后,然后扔掉手上的玫瑰花后就冲上来给秦予乔身后的这个男孩一拳,当天邀请的人都是江华的好友,外加这位“陌生”人士大家都不认识,所以在场的男生看见主角都冲上去了,也全都上去拳打脚踢,原本一个生日party演变成了一个殴斗群会。白绢越笑越大声,不怀好意地开口问:“那个倒霉的男的是谁啊?”秦予乔摇头:“不记得了。”秦予乔倒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