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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眉眼尽是笑意:“是的,因为我在马兰西亚那边也有生意,过阵子还要请江律师帮我谈个合同。”江行止面无表情,扫了眼宁冉声:“你不吃点东西。”宁冉声最近胃口极差,被一位王总劝说喝了一杯酒后胃立马火烧火燎般难受,宁冉声笑眯眯站起来:“我去下卫生间。”卫生间玻璃台上,宁冉声伸手扣了下嘴,将喝下的酒全部吐出来,看着镜子面色潮红的自己,稍微恢复了点清明。突然她整个人一个激灵,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她好像好久没有来大姨妈了。晚上回去宁冉声依旧坐江行止的车,路过药店她让江行止停下来,进去买了一盒验孕棒放在包里,江行止询问她买了什么药,宁冉声吱吱咕咕半天,什么也没有说。秦佑生曾谈笑风生道:“我家的冉声是不会撒谎的。”宁冉声的态度让江行止非常起疑,总怕她会出什么事,所以车子折回来时,专门进了那家药店询问。“半个小时前,有个穿米色衣服的女孩,她进来买什么药了?”“你是她男朋友吧?”药店收银是一位上了中年大妈,语气有点不善,指了指方向:“左边第二排最左边。”江行止朝收银所指的方向走去,入眼的是各种验孕棒牌子和早早孕HCG测试纸。江行止深吸一口气,心里道:“秦佑生,你要当爹了。”公寓里,宁冉声做测试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最后得到确认后的心情更是复杂,想到宝宝出生可能没有爸爸后,更是复杂得难以形容,然后坐在马桶上悲痛地流着眼泪。“秦老师,我要当单身mama了,呜呜……”☆、67“冉声,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和好丈夫。”但是现在呢,秦佑生的保证呢?宁冉声掀开睡衣盯着自己的小腹,平平坦坦一点也看不出来里头可能有个小小秦,她伸手摸了摸、搓了搓,心乱如麻;她又抬头看了看镜子,里面的女人一张哭脸,好不惨淡。这时候怀孕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宁冉声抽了两下鼻子,忍不住悲怆又是一阵流泪,直至外面响起张小驰的敲门声,让她赶快出去吃宵夜。宁冉声收拾一下东西赶紧从卫生间出来,把剩下的验孕棒放在了卫生棉专用盒里。宵夜是宁贝贝男朋友黄子宵买过来的,五星级饭店的海鲜粥,这几天宁威锋过来,黄子宵几乎一天三趟地往公寓里赶,恨不得在自己脸上贴个“我是好男人黄子宵”的标号。宁冉声没有胃口吃什么海鲜粥,甚至可以说她最近胃口都挺差的,偏偏黄子宵盛了一大碗给她:“二姐,你多吃点。”宁贝贝去把爸爸拉了过来,笑吟吟地解说黄子宵的孝顺:“我告诉子宵您*喝海鲜粥,结果子宵真去这里最好的饭店将海鲜粥给您买过来了。”宁威锋点点头,坐下后看向宁冉声:“冉声,你多吃点,相信爸爸,必须吃饱了才能把一切扛过去。”宁冉声点头,刚舀了一勺粥就一阵反胃,她放下调羹,立马跑到了卫生间里干呕起来。<', '')('分卷阅读124 (第2/2页)
/br>宁冉声出来,外面站着担忧的家人,她对宁威锋和宁洵洵扯了个慌:“可能是胃有点消化不良。”张小驰连忙将自己的健胃消食片找出来递给宁冉声:“声声,别客气。”宁冉声摸了摸张小驰的脑袋:“谢谢。”关于做一个单身mama这件事,宁冉声原本是一点也不支持的,就像她难以理解许澄当年生下童童的决定,但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什么想法都变了。肚子里面是她和秦老师的孩子啊,如果以后秦老师真的……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她至少还有一个寄托不是么?她的秦老师那么好,里面肯定也是一颗优秀的小豆丁。女人因为*变得勇敢,有时候又因为勇敢显得有点犯傻。宁冉声拿着张小驰给的健胃消食片回房睡觉,但躺在床上久久没办法入睡,一直以来她喜欢趴着睡,以前都需要秦佑生将她反转过来然后抱进怀里固定住:“来,秦老师抱抱。”但是今晚宁冉声身边没有秦佑生,依旧能笔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深怕动了胎气。床头柜放着手机,宁冉声又想到手机辐射那么大,立马关机闭上眼睛,一切问题等明天天亮再说。——江行止真心觉得自己有点cao心过头了,晚上回去后洗好澡,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拿着手机,将一个号码拨了又删,删了又拨,最后终于拨了号码过去对方却是已关机,他看了看时间,想必宁冉声应该是睡了。江行止将手机扔在床上,人的大脑的思维常常会因为各种“突发意外”变得敏感又丰富,他想到如何佑生真的不在了,那宁冉声肚子里的就是“遗腹子”……然后“遗腹子”三个字就跟体内激荡的血液一样在他身体不停循环,仿佛激荡。江行止扣着自己额头,实在很佩服自己联想能力,但如果佑生真有什么不测,宁冉声还是要生下孩子,他肯定支持的,而且他也能做到视如己出,好好照顾孩子长大成人……但这跟他又什么关系……江行止想着想着就有点偏题了,直至床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江行止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的陌生的号码,按了接听键。“行止,是我。”人果然不能有一丝杂念,你看,正主回来了。江行止深吸一口气,因为激动握着的手机的左手微微发颤,连带声音也抖了抖:“秦佑生,你他妈…跑哪儿去。”“事出突然。”电话里的秦佑生最惦记着还是宁冉声,立马问道,“冉声还……好吗?”不管江行止刚刚有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秦佑生的声音还是让江行止脸上扬起抑制不住的喜悦,他右手不停揉着太阳xue,“呵呵”笑了出声:“你说呢?”“担心坏了吧。”秦佑生嗓音变了变,里面藏着复杂的情绪,仿佛能体会到这些日子宁冉声的心急如焚。江行止冷哼两声:“没有,我们正打算给你立个碑,逢年过节再给你烧柱香。”秦佑生只是笑:“她……有没有哭鼻子?”江行止克制住情绪,侧头看了眼外面的繁星皓月:“如果你这辈子都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