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情况下,温玉溪竟然被马车晃得有些昏昏欲睡。
他打了个哈欠。
自那被称为“将军”的人将他手铐解了后,手腕舒服了不少。
也急忙将脚踝绑着的绳索解了。
他正要如法炮制,让女子也放松些,谁知那绳索不知打了个什么结,怎么也弄不开。
温玉溪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划在绳索上,竟未留下一个印子。
真是奇了怪了。
他猛然想起来,自他进来,女子便讲,这绳索异常坚固,挣扎不开,让他省着力气。
可他刚刚明明稍微一动,脚踝上的绳索就开了。
温玉溪仔细想了想,之前也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解不开绳索。
难道是那人........
但不可能啊,当时他解开了自己手上的绳索,将他手放在地上便起身走了啊。
温玉溪细细思索,突然,他心口猛地跳动一下。
脑海中猛然想起来,那人站起身时,他的脚忽然一热。
当时因为精神紧绷,并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或许那时,是那人帮他将绳索解开了些许?
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温玉溪暗自叹了口气,看来那人不是温乾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