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之下,飞身过来一人,正是给温玉溪解开手链的“将军”。
他人如雄鹰,黑色长袍在风中迎风而立,猎猎作响。
不过瞬息功夫,便站到了温玉溪跟前。脚掌踩在祭坛边缘,却稳稳当当地立着,像一尊威武的石像。
“莫要逃走。”他凝视着温玉溪,平平静静地开口,不是命令,更像是在陈述。
温玉溪心里无语极了。
心想,这年头,奇葩那么多吗,我不逃,等你来抓我啊。
温玉溪心知他们这些人对祭坛避之不及,根本不会到祭坛里。
自身体的一部分从祭坛里出来,身上的力道仿佛都回来了。
他身子一转,灵活地在祭坛边缘兜圈。
那将军见他如此,静静在原地站了片刻。
就在温玉溪以为他不敢进法阵捉自己的时候。
那将军突然兔起鹘落,极为轻巧地落在了他身侧。
身姿太过丝滑,看到温玉溪给愣住了,一时直直地站在原地。
等反应过来要躲避,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如铁钳一般,牢牢将他扣在原地。
虽是如此,可温玉溪除了无法挪动身子,可肩膀却并未感觉到痛楚。
温玉溪诧异地看向他,眼中流露出几丝不解。
这年头,逮捕“犯人”都那么温风细雨了吗!
紧要关头,却也知此时不是该寻求答案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