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署长,我这不是迎接您老人家嘛。”
张不言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心里却暗自佩服自己。
他可真是个天才!
阿谀奉承的本事无师自通。
这要是放在古华夏,至少也是个那什么‘大太监’级别的,最得宠信。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上司非但没有高兴,反而面色黑沉。
“我很老吗?”
男人冷飕飕的眼刀朝张不言射来,低沉威严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阴森寒意。
张不言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急忙连声否认。
“不老、不老!”
“都说雄兽四十一枝花,您今年才三十呢!”
“正是风华正茂时,又有成熟雄性的魅力,小雌性们最喜欢您这样的雄兽了。”
听完这番吹捧,秦诩黑沉沉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些许。
张不言见状赶紧转移话题。
“署长,那本秘籍您用了吗?”
“温小姐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