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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们肯定是知情的。一个县侯家的女郎笑着道:“不用猜,肯定是某个爱慕郡主的人!”虽然好奇,但是看着小郡主的脸上轻轻刷过一层粉红,肌肤变成了淡淡的瓷粉色,眼睫轻垂,她们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崔青蘅挽着阿妧的手臂道:“我们上去看看吧。”楼太高,少女们只上到三层。阿妧边走边看,只见楼梯的栏杆上也都扎满了鲜花,一路上芬芳扑鼻。屋子里也四面都是蔷薇芍药等数十种名花,宛如花海。她走到一个高几的紫檀木架子旁边,架上摆放着一盆水仙,正是怒放的时候,芳香袭人。阿妧低头嗅了一下,一个少女来到她身旁,问道:“郡主,等花楼拆掉的时候,能把那几株牡丹送给我吗?”她指了一下那边的几株云粉和姚黄。鲜花无法长久存活,故而在枯萎之前就要把花楼拆掉,散落的花则由主人自行处置。侍卫说这花楼是送给阿妧的贺礼,那这里面的花她应当有权利处置,于是点点头:“当然可以。”那少女闻言更加欢欣,合掌道:“多谢郡主!”不一会儿,姜后派人来找阿妧,说是让她过些时候回明宣殿等她。阿妧左右无事,于是想先回去。跟崔青蘅打过招呼,提裙步下台阶。回头看见那些女孩子仍在花丛中笑闹着,她也不由一笑。走到楼下,忽然听到上面有人叫她。“郡主!”阿妧循声抬头,看见头顶处的栏杆上站着几个女孩,她们笑着将手一扬,掌心的花瓣被风吹得飘飘荡荡,像是飞花雨一样,向着阿妧这边飘过来。阿妧躲避不及,惊呼了一声,抬手去挡,秋风将她的衣袖吹得飘举起来,连同飞花一起扑打到脸颊上。她好笑又无奈,放下了手臂仰头道:“你们别闹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责怪。头发和衣裙上都沾了花瓣,阿妧走到离花楼不远的一个亭台上,站在栏杆边让侍女将身上的花瓣拂落。目光仍然落在那座花楼上,太美好的事物总是让她舍不得移开眼,耳边依稀传来笑语声,风里有暗香,阿妧觉得自己有些沉醉了。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走到她旁边,劲瘦挺拔的身影将阳光都遮挡住。阿妧转头看了一眼,见萧叡身着甲衣,腰间佩着长刀。他执掌宫廷宿卫,应当是巡视到了这里。“这花楼很漂亮。”他随着阿妧的视线看过去,忽而问道,“郡主喜欢吗?”阿妧的心里有一个猜测,只是不能肯定,她再次转过头,发上的步摇坠子随她动作轻晃两下,发出簌簌的声响。她正要开口,却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快步过来,行过礼后,便来请萧叡回值房,道是有要事急需处理。萧叡没有说话,转身随他大步离开。……阿妧回到明宣殿里,姜后已经在等着她了。姑侄两个闲话几句,姜后忽然道:“陆家的二公子,妧儿觉得怎么样?”阿妧心里头一惊,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一时又想到那陆劭,却是没什么感觉,摇摇头:“', '')('分卷阅读29 (第2/2页)
谈不上怎么样,侄女跟那陆二公子并不相熟。”又看向姜后,“姑姑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姜后一笑:“下午的时候恍惚听到个消息,说是陆二郎对你有意,所以姑姑先来问问你的意思。”阿妧抱着她的手臂,柔声道:“侄女还小,不想过早考虑男女之事,只想多多陪伴姑姑。”姜后唇边笑意更深,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寻常人家的女子,及笄之后就该定亲了。不过你是姑姑的侄女,大魏的郡主,倒是不用着急。”声音缓缓地道,“天底下的好儿郎多着呢,咱们慢慢挑。”谈到这个话题,阿妧难免害羞,随意应付了几句便扯到别事,好在姜后似乎也没有要将她跟陆劭凑做一对的意思。一时又谈到冬猎之事,每年深秋时节,魏帝总要到洛阳附近的伏牛山行猎,而后便在汤山行宫住上一阵子,直到春暖方归。姜后道:“大概下个月就要出发,所以现在就该准备着了。”说着看一眼时辰,“这会儿陛下应当下了小朝,跟姑姑一道去未央宫,听听陛下怎么说。”姜后起身下榻,叶绯儿像往常一样上前扶她。然而姜后好似没有注意到,只向阿妧伸出一手:“快些儿吧,小侄女。”语气宠溺。阿妧笑着牵住她的手,故意调侃道:“姑姑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思念陛下了?”姜后点点她的鼻尖,笑而不语。叶绯儿慢慢放下双手,抬眼看着两人的背影。第21章白狐夜深,皇宫里一处不起眼的房间内,萧权已经等了许久,神色不耐地从榻上起身,此刻正焦急地来回走动着。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深秋的晚风携着沁人的凉意席卷进来,将屋子里的仅有的一盏灯烛吹得火苗微晃。萧权闻声转头,看见来人,面上的焦急之色顷刻间散去,带了几分笑意,上前拉住她的手:“怎么才来?”叶绯儿借着关门的动作,把手从他掌心抽出,同时轻声地道:“皇后今日歇得晚了些,我才一直不得空……”萧权最烦她总是提起姜后,当即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个。”上前抱住她,一贯狠戾的眼中也不由沾上几分柔情,“有没有想我?”叶绯儿略微回抱他一下,随即放下了手,对他道:“听我说,找你来是有要事。”萧权见她神色郑重,不由道:“怎么了?你说,我听着。”一面说,一面松开她,两个人在榻上对案而坐。叶绯儿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自姜氏女入宫之后,皇后已经渐渐冷落我了?前些日子还不怎么,近来我总有些不安。”她微微蹙起眉头,清丽的脸上现出一抹愁绪,“而且小郡主对我似有敌意,很是防备的样子,我担心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萧权性情粗豪,没有她这么善感,听她一说,不免将旧事重提:“你在那婆娘身边经营这些年,能有什么好处?费尽心力地压下了那几个老资历的尚宫,如今又要跟一个小女孩争了么?”见她眉头皱得更深,只得放缓了语气道:“早说让你嫁给我,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