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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后面的标签,皱皱眉。顾惜早拿了一个高脚杯来,笨手笨脚的cao作着,往里兑入各种饮料。过一会儿,自己倒了一半,给时初端过来一半:“初初姐,咱们碰个杯~”“能喝吗?”时初看看杯里泛着点儿蓝色的液体,有些迟疑:“会不会中毒啊?”看见顾惜撅着嘴,不愿意扫她的兴,还是喝了一口。甜甜的,跟糖水似的,倒也不难喝。“好喝吧?我就说好喝的。”顾惜也喝了一口,洋洋得意。“一杯饮料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了?”时初笑笑,看她娇憨可爱,就把她当成meimei看待,话也多了起来。“你是大学生?”“嗯,Z大,大三,学新闻的。”小姑娘点头。“那也是我的母校。”时初说着,不知不觉又端起杯子喝里面的饮料。“是吗?那我应该叫你学姐啊。”顾惜高兴的叫道:“于航也是Z大的,咱们三个是校友。”“冀东霖不是吗?”时初随口问道。“他怎么可能是?”顾惜笑起来:“人家可是学霸啊,十六岁就考入了国外的名校,今年才刚毕业回国,原本学校希望他留校工作呢,但他不愿意。”顾惜怕她不信,继续又说了一所英国学校的名字,时初一听,果然是著名的学校。她心里惊讶,下意识朝卡座那边望了过去,又觉得一帮人坐在一起,冀东霖永远是最显眼的那个。只见他的身子悠闲的向后靠着,两条长腿叠在一起,似乎是有所感应一般,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桃花眼里没什么情绪,深邃的仿佛可以装下整个世界。“嗷嗷嗷,霖哥看我了!”顾惜在一旁激动的直搓手:“好帅好帅好帅!”时初总算看出来了,她之前的文静都是装的,真正的性格其实自带花痴属性。这时酒杯里嘈杂的音乐忽然停止,灯光暗淡下来,有一个服务生推着辆推车走了进来,上头放了个大大的生日蛋糕,蜡烛的火焰在上面摇曳。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音乐被换成了生日歌,重新播放起来。“谁过生日啊?”顾惜嘀咕了一句。时初也挺好奇,转身过来瞧着,手里的饮料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完了。生日歌放完,推车停在了一个姑娘的面前,有几个人围拢上来,拍着手大叫:“苏梓烟生日快乐!”借着昏暗的灯光,时初看清,那姑娘正是上次在农家乐故意找茬儿,问她年纪的那个。这会儿她穿了一件露背的长裙,脸上妆容精致,眼尾照例用眼线笔延长了一下,画出一个上挑的弧度,看得出来是精心打扮过了。微微嘟起嘴,一下子吹灭蜡烛,她双手合十抵在下颌上,闭着眼睛开始许愿,昏暗灯光下的侧脸完美,没有任何缺点。“梓烟,许得什么愿望啊,跟我们说说吧。”灯光重新亮起,人们起哄喊道。苏梓烟微笑着朝一个方向看了过去,大大方方的说道:“我刚刚许的愿望是,希望成为一个人的女朋友。”从时初这里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看的人正是冀东霖。只不过后者始终低着头看手机,从始至终没有注意过她。“有好戏看了。”顾惜忽然凑到她的耳边:“我听于航说过,这个女的一直喜欢霖哥,缠了他好多年了,可是从没有被搭', '')('分卷阅读26 (第2/2页)
理过。”“哦。”时初兴趣缺缺的点点头,觉得脑袋有点儿晕,同时又昏昏沉沉的,想睡觉。“是谁啊?”那边继续有人在问。我靠,这该不会是请的托吧?于航上了个厕所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心里暗暗嘀咕。谁不知道这姑奶奶都要喜欢死冀东霖了,逮着机会就要表白一次,还用得着问?急忙过去吧台找着陈朝明:“这个生日蛋糕是你准备的吗?怎么无缘无故给她过起生日来了?”“不是我,我没有。”陈朝明摇头,冤枉的很:“而且我都没请她,是她自己非要来的,蛋糕估计也是自带的。”“今天又要演一出大戏了。”于航摇头,看了一眼那边的时初,再看一眼冀东霖,横竖他也管不了这事儿,索性就坐在一边儿美滋滋的看起了热闹。“我希望成为他女朋友的那个人就是:冀东霖!”苏梓烟深情款款的说道,眼睛里微微含了些泪水,显得水润润的,十分感人:“阿霖,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我会成为一个称职的女友,我也会全心全意的爱着你!”她这么说着,音响里也适时的放出了浪漫的钢琴曲,氛围就跟结婚现场似的。“梓烟,你太勇敢了!”跟她一起来的一个姐们儿哽咽的喊道。这儿都感动到不行了,卡座那边儿,被表白的当事人却仍旧平静如水,不紧不慢的端起酒杯喝着,好像压根儿就没听见什么。“阿霖!”苏梓烟安耐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你烦不烦?”冀东霖忽然抬头,目光凌厉,满脸的不耐烦:“我不早跟你说了吗?我不喜欢你,听不懂人话?”语气很冲,一点儿都不留情面。苏梓烟愣了一下,脸色有些白。以前他虽然从来没有答应过她的表白,但好歹态度还算不错,顶多是不理她,随她折腾,但今天是怎么了?她的目光缓缓转向吧台前面坐着的一个女人,眼里有恨意浮现:一定是因为这个老女人!自从她出现以后,阿霖就开始变的反常,明明是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人,却一次次为破例。这女人就是个祸水!苏梓烟抖着肩膀,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伸出尖尖的手指,指着时初大叫起来:“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她,是不是?这个女人又老又丑,她还背叛你,脚踏两只船,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不配你,不配!”因为生气的原因,原本美丽的面孔变的狰狞。其实要搁往常,苏梓烟是绝对不敢这么骂的,今天之所以这样做了,也有种落井下石的意思在里面。下午的事儿她都听人清清楚楚的说了,这女人公然出轨,冀东霖怎么可能再稀罕她?如今还领出来玩儿,也不过是碍于面子罢了。这女人性子又软,没人为她撑腰的话,还不是任人拿捏,怎么骂都行?看热闹的众人也都有这个想法,但并没一个人出来帮时初说话。。“你再说一遍试试?”却不想,意料不到声音出现了。“我让你再说一遍。”时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了苏梓烟跟前,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平日里软绵绵的声音这会儿忽然洪亮了不少,为她增添了一些气势,瘦瘦小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