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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新鲜。”摊主指了指方向,“西市那边有道侧门,我家就那边出去,走几步路就到了,姑娘您若是想瞧一瞧其他的,小舍里应有尽有!”阿沅摇摇头,又挑了盆小的让他系上绳子,随口问道:“那边出去就是住人的地方?”她看向摊主刚刚指的,正是之前坐轮椅两人走的方向。“是啊,出去两条街都是住人的,我们这些人,能住就行,不挑地方。哪像姑娘您啊,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都是住那百花巷里的吧?”摊主嘿嘿一笑,凭他多年看人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这姑娘出身不凡。百花巷是八郡达官贵人的居所,那条巷子里都是豪宅,住的都是富商巨贾。阿沅微微一笑,程让还真住不起那地方。不过已经打听完了事情,她也不想多说,爽快地付了银子,和小荷一人一盆提着走了。小荷在路上还在念叨:“这盆栽不值几个钱,姑娘可别被骗了。”阿沅一边分神看街两边的宅子,一边接她的话道:“挺值的,反正姑娘我没吃亏。话说小荷你原来是哪里人?”“我就是八郡的,我父母早亡,从小跟着我二叔家过活。前几月因那事,我二叔一家都搬到姜国松山县去了,只留我一人在这。”小荷说起身世时不见多少悲凉,倒还乐呵呵道,“我原来和小莲一样都是在厨房里帮工的,小莲还能洗菜,我就是个烧火的。常叔说将军不喜欢侍女,内院里一个丫环都没有,直到姑娘您来了!”阿沅也微微笑起来,心里却在叹气,姜国和穆国这一和亲归地,倒是弄得许多人家亲人分散了。小荷又道:“我二叔家原来就住西市侧门过去那巷子里,那巷子可小了,又挤又潮,住的都是小户人家,还挺吵的。不过也有外地的,那地方管制不严,多的是外地流浪过来住那的。”“是吗?”阿沅起了点兴趣,“小荷你能不能带我去那边逛一逛,我还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巷子呢。”这话当然是随口编的,她又不真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大小姐。小荷犹豫了下,但又不好违逆姑娘的意思,只能苦着脸点了点头。那条小巷果然十分狭窄,巷两边的木门都紧紧闭着,看不出什么东西。从头走到巷尾,除了几个过路人,巷子里安静得很。小荷解释道:“这会人家都出门干活了,像刚刚那摊贩去做生意,还有伙计去酒楼做工了。”阿沅点点头,视线从一扇扇木门前掠过,似乎要穿过那些道木门,看见里面住了些什么人。“没事我就看看。”她随口道,出了巷子她就不认识路了,还好有小荷这个本地人带着她穿过街道绕了一圈又回到来时的路。刚踏入将军府所在的那条街,阿沅突然觉得肩上一沉,小荷在身后已经尖叫起来:“哪来的登徒子!竟敢放肆!”“嘿——”熟悉的男声响起,“小丫头不要叫这么大声,耳朵都给你吼聋了。”阿沅眼睛一亮,忍不住露出笑意:“阿兄!”她半转身看过去,可不是她阿兄吗?皮肤黑了些,但身子骨看起来也不像以往那么单薄,整个人越发有精气神。“阿兄你怎么来了?”她真的太意外了,事先也没收到信,突然就在这里看见了大半年没见的阿兄,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潮摸摸她头发,“来看你啊,我家小meimei过年都不能回家,做兄长的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在外面?”他', '')('分卷阅读66 (第2/2页)
自认为这话说得情深意切,饱含一个哥哥对meimei的疼爱。不想meimei却道:“我有阿让啊!”理所当然的语气。林潮嘴角一抽,程家那臭小子功力见长,不仅把他家小妹人给拐来了,连胳膊肘也一心往他那边拐,简直可恶!可耻!“行了。”他敲了下她的额头,“程言襄那小子今日忙着,我先跟你去将军府。”小荷在一旁听了那么多,知道眼前这人是姑娘的兄长,赶紧先去门房那通传。很快,管家常叔就从外院匆匆跑到府门前来迎接,这可是将军的未来大舅兄啊!可不能怠慢!“常叔,麻烦帮我兄长收拾个院子。”阿沅很开心,又回过头去问,“阿兄你不会去住驿站吧?”林潮呵呵一笑,程言襄倒是想把他打发到驿站去,可是他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吗?“当然不会了,我看这将军府景致不错,住些日子倒也适宜。”等收拾完了,阿沅也想到:“阿兄你骗人,你肯定不是因为我才来的,是为公事吧?”林潮悠闲地啜了口茶,没说话。没听他回答,阿沅已经在那边琢磨开了,“阿让说明日军中有演练,而且还很重要,他今夜都不能回府。我看那场演练重要就重要在晋王会派人来看吧?阿兄什么时候也负责军务了?”林潮心下暗叹,自家meimei太聪明了也不好,一语道尽重心,还看出问题所在。在晋王身边,他再也不是单纯的文人了。其他州的事务分为军务和政务,太守负责政务,将军或都尉负责军务,免得太守专权。岭南州分封给晋王后,晋王一人独揽大权,州太守形如摆设,程将军手上的兵权被分割。他身为晋王座下谋士,算是颇得他信任,因而得了巡视各地军演的差事。第57章与兄议事忙,回城遇路障。得知兄长就是过来察看下八郡军中情况,待不了两日就要走,阿沅难得感到一丝不舍。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能够再见,晋王府邸在天河城,是岭南州东北部,而八郡在岭南州东南地区,两地隔得挺远,岭南这地方又多山,交通来往不便得很。阿沅长叹一声,看阿兄还悠闲地斜靠在椅子上喝茶,有些不解问道:“阿兄你不是要去军营看情况吗?”林潮斜瞟她一眼,指了指天色正经道:“说了明日就是明日,现在去就是我不守约了。”笑话,能正大光明偷懒的时候怎么能上赶着去干活?嫌自己过得太舒服了?阿沅也知道自己阿兄什么德性,都懒得说他,想了想却问道:“阿兄,你说一个人失踪后却没死的可能性有多大?”“找到尸体没?”“没有,但有可能掉在水里找不到了,比如说被鱼吃了?”林潮思考了下,“你说的是屈原?不对,该不会是程家大郎吧?”阿沅:……“不是啦,我最近看了几部情节挺离奇的话本,那主人公相传战死沙场,但十余年后竟然回到了家乡,我这不是好奇么?”她揪着手指头讪笑,“那主人公说自己失去了记忆,因而十余年间没回去,但后来突然找回了记忆,就回家了,是个十分欢喜的结局呢。”林潮被她的描述勾起了点好奇,手指摩挲着下巴,也正经思考了下,“话本自然不可信,不过程家大郎那事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