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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双刃剑,利用得当可以救人,若是应用不当,便可以杀人。上一世,苏鑫身子弱,夜难入眠,经常让太医院的大夫给开安神的药方。陆钏也说过,朱砂有安神的奇效。这件事鲜有人知,更何况他从两个月前就插手药方的事情。为何到最后还是失败了?“张太后可是发现了什么?”佐云看向身后,第二个黑衣人主动出列,拱手低声道:“世子妃擅自改药方,加大朱砂用量,本该问罪......后来赵云将军来了,将西南腹地一事禀告给了太后。张太后大发雷霆,怀疑有人将新帝病重的消息泄露了出去。于是让人将世子妃和侯爷夫人立刻押入大牢。后来裴楷之裴宗德两人连忙求情。张太后愤怒间还提起了她们二人的婚事,责怪裴家跟沛王走的太近。不过,张太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主动提起沛王的病情,说是给裴家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于是立刻派了裴楷之裴宗德两人前去诊治,命他们二人务必将沛王的病治好。”苏康听到这里,眉头顿时皱在一起。很显然,张太后这话,并没有明确谣言到底出自何处,谣言这种事情最难追查了,根本就无从下手。张太后要么跟五王示好,要么干脆下特杀令。现在看来,张太后选择了前者。至于给父亲诊病,目前看来也不碍事。他又点头,示意黑衣侍卫继续说下去——“张太后又问谁继承了裴家的针器......”黑衣人略微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苏钧的眼眸道:“张太后听闻侯爷夫人继承了针器,脸色顿时和缓了许多。最后,张太后说,李嬷嬷早些年伺候在宫中颇得礼数……她膝下的女儿的李湘玉正好……正好给世子爷、做妾......”黑衣侍卫的声音越说越小。总之这事让人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难道说张太后是察觉到了什么?可要真是察觉到了什么,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安插眼线。又或者那李湘玉根本不是眼线,而是真的向沛王特意示好?苏康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抬手点了点佐云道“等下佐云去查一下其他四王那里有什么动静。你继续说还有什么?”黑衣人想了一会儿,就道没有了。苏康听罢面色上也看不出来情绪,他只舒了一口气,沉声问道:“新帝的病是怎么治好的?是陆钏?”“回爷,是陆钏,只用了几个生鸡蛋就治好了。”这下子苏康面色彻底沉重起来。陆钏三番两次坏他好事,可是目前看来,她还不能死——这就有点难办。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张太后那里。苏康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了片刻,道“张太后必会派出精兵平息叛乱。但是现在咱们落了下风......”又缓缓道“你们几个立刻连夜赶往各地,令大家分散开来,至于那些流民,先不要管了——”苏康吩咐下去后,十几个黑衣人一闪身不见了,只留下佐云侯在苏康身前。“你现在就去查一查,张太后对其他四王有什么动作。”“是”其实陆舒会主动要求加大朱砂的用量,这完全在苏康意料之中。但是他很有把握,朱砂的问题他', '')('分卷阅读62 (第2/2页)
绝对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大靖朝,除了陆钏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朱砂有毒这件事。更不会有人知道,他是重生了一世,所以才提前知道朱砂有问题,故而借着朱砂去谋害皇上。不过,他还是要确认一下。☆、第64章,生死博弈苏康蛰伏在西南腹地边界线上,而陆舒则同陆钏一起被留在了宫中。张太后并没有松口说什么时候放她们出城。自从裴楷之裴宗德两人走后,陆舒就跟在陆钏身边,她们二人白日里亲自给苏鑫奉药,夜里则在锦荣殿的偏殿里和衣而眠。不仅如此,她们身边还有张太后的小宫女每时每刻都在监督着,连睡觉也不例外。终于到了今日,张太后同苏鑫去上朝,她们二人也不必再受监督。偏殿里,陆钏正在整理太医院送来的大堆药材,药材品类不多,总共就两样,甘草和防风。但是她要将这堆药材提前过秤,并用黄纸包起来,这样用取时更加方便。陆舒左右看了看没人,这才抓住机会开口道:“陆钏,你有什么证据能表明那么多草药里面,有毒的就是朱砂?还是说,你事先听闻我主张加大了朱砂的用量,便设计来陷害我?”陆钏手中的动作一顿,将小秤放在一旁,转过身,宁静的看向陆舒。陆舒比陆钏大两岁,此刻怒气冲冲的站在她面前,气势却完全比不上一脸沉静的陆钏。陆钏一字一句道:“我为何要借口害你?况且朱砂的确有微毒,这是事实,这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又岂会因为你去故意曲解药材的功效?还是说你认为——你偷了我娘留下的几本医书,我就要害你性命?”听到后面的话,陆舒脸色一白,没想到陆钏竟然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而且用了一个无比难听的‘偷’字!她脸上一阵青白交加,身子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她很快镇定下来,气势不减的道“医书——是我拿的不假!可是我学习医术也是为了治病救人,这也是造福天下苍生的好事!哼,怎么——你想要揽在自己门下独吞不成?”陆钏坦然道“你也熟读百书,必定知道医术不同于诗词歌赋,药理医理枯燥难悟,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无师自通?更何况,我娘亲的医术还是拿刀子的大事……医者,即便是收徒也得有要求吧?按你的话说,我娘亲的书就应该一人一部,这样一来天下岂不神医遍布?”“你……”陆舒语结,她说的的确有道理。“更何况,书都不在我这里,我怎么独吞?你也说过,医术是为了造福天下苍生,不能一人独享其成。那……jiejie什么时候可以把医书归还给我?”陆钏抬头,视线定定的望向她。“你——”陆舒瞠目结舌的指着陆钏。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以前她就觉得陆钏变了。那时她还没有察觉出来到底哪里改变了。到了此刻,她才察觉出来。一个十三岁的女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势。眼神动作,包括神情......全都如此。那种沉稳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到打坐的佛。跟这样的人对弈,让陆舒忍不住心里发慌,觉得自己莫名的矮了一节。陆舒定了定神镇定道:“医书的事情、我只是借用一下。', '')